我覺得這一刻我們這些人挺逗比的,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尤其這次都被狂暴獸發現我們的不軌企圖了,要是放過他,以後得空了,他不得各個擊破的收拾我們?

    我糾結起來。冷手和毒梟不愧是大佬,關鍵時刻都上來一股狠勁,他倆從藏匿地方走出來,對著手下扯嗓子喊,“一起上!”

    看架勢,我們今天是破釜沉舟了。

    那些假裝磨光的,還有藏著的打手,全抄家夥,又一點點向狂暴獸圍去,不過現在沒有偷襲,是純粹的往上衝,他們心裏都有些打鼓,誰也沒帶個頭兒。

    鐵驢一直沒停,邁大步往狂暴獸那裏走。我以為鐵驢想當先鋒呢,等他一動手,就標誌著拉開大戰的序幕了。

    但鐵驢一點打鬥的意思都沒有,來到狂暴獸旁邊後,他竟對著狂暴獸拋過去一根鋼管。

    我沒形容錯,是拋過去的。狂暴獸雖然帶著手鏈,有些不方便,但還是舉起雙手,把鋼管接住了。

    不僅是我,其他人全愣住了。這一刻鐵驢和狂暴獸還拿出並肩作戰的意思,對著冷手和毒梟的手下發起進攻。

    他倆跟惡虎沒啥區別,這麽一打,一下子就撂倒了三個打手。

    我看著這種逆轉的形勢,突然來了一個想法,心說鐵驢跟狂暴獸認識,甚至再往深了說,狂暴獸就是我們這次來曲驚監獄的接頭人。

    這結論太讓我詫異了,而且我千算萬算的,也沒想到接頭人同樣是個犯人,難不成這次任務,我們就是把狂暴獸救走麽?那樣的話,斷指獄警知不知道狂暴獸的消息?

    我腦袋裏冒出一頓問號,但壓根沒時間細想和問。冷手的毒梟這些人隻知道鐵驢造反了,他們一方麵舉著鋼管也跟鐵驢搏鬥起來,另一方麵,還有倆爺們一扭頭,看著蹲在磨光機旁的我。

    我跟他們對視了一下。當我看著他們那種恨不得生吃我肉的眼神時,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我知道,像他們這種混道上的,最痛恨的就是反骨仔了。這倆打手瘋了一樣向我衝過來,而我雙手空空的,哪還有什麽武器?

    我兜裏倒是帶著一些石灰粉,但這東西要出奇製勝才行,現在用它們,對方有防備,保準一點效果都沒有。

    我也不扯那些用不著的了,想的是打不過就逃。我趕緊站起身,繞著磨光機往犄角旮旯躲。

    那倆打手拿出一副窮追猛打,不依不饒的架勢在後麵跟著。

    我一邊逃一邊四下打量,想找到一個趁手的武器,哪怕一根棒子也行。但這裏除了金屬球和邊角餘料,根本沒有別的。

    我總不能拿起幾個金屬球對著打手撇過去吧,這些金屬球沒多重,還不如石頭威力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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