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光憑這句話,我真辨別不出偷襲我的會是誰?畢竟自己才來一天,人生地不熟的。

    但他語氣中露出的那一股子淫勁兒,尤其語調陰陽怪氣的,我一下想到一個人,就是我和鐵驢剛入獄時,遇到的那個大雞。

    他不想跟我幹站在牢門口,又用手中利器頂了頂我脖子,示意我跟他一起進去。

    我沒法反抗,隻能認栽。我倆一點點的進了牢門。

    鐵驢也看到我這邊情況了,他沒說話,隻是冷冷的站著。大雞顯得很得意,還稍微探出頭來,笑著問了句,“胖兄,別來無恙啊!”

    我們牢房外打的熱火朝天,但牢房裏的氣氛卻有些冰冷。鐵驢還是沒啥動作,我忍不住問了句,“你想怎樣?”

    大雞不耐煩的噓噓幾聲,示意我別打岔,而被噓聲一弄,他一股嘴氣也飄到我鼻子前了。

    我知道有些人有口臭的毛病,但大雞的嘴氣很怪,不僅是臭,還有股腥味,我聞了後有種幹嘔的衝動。

    大雞不理會我,盯著鐵驢,尤其盯著他肥肥的屁股,下命令的來了句,“胖兄,你哥們跟我很‘親密’了,你要不想我倆太‘親密’,就趕緊跪下,高舉雙手!”

    他這話乍一聽有點含含糊糊的,我和鐵驢卻都明白他的意思,我心裏一緊,鐵驢要是真照做了,我倆形勢就被動了。

    關鍵在於我被俘了,我腦筋飛轉,想琢磨出啥道道來,能扭轉當前形勢。

    但鐵驢妥協了,讓身子慢慢往下。不過他也並沒完全聽大雞的話,隻是蹲下高舉雙手,沒跪在地上。

    大雞一直留意著,他倒沒那麽苛刻,對鐵驢現在的舉動也很滿意,他又動了動手上利器,示意我向鐵驢靠去。

    我很不情願,估計一旦我倆靠近了,大雞保準會下黑手,把鐵驢打暈或弄傷,接下來他幹啥,我沒法想象。

    我心裏越來越急,而這麽一急,反倒腦袋越來越亂,更想不出個好辦法了。

    這樣我們漸近,最後離鐵驢不到一米的距離了。鐵驢一直抬頭看著我和大雞,毫無征兆間,他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跟他也算是老交情了,對他很了解,這次這個眼神,我雖然不太明白啥意思,卻也有種直覺,他要偷襲大雞。

    我脖子被大雞的利器頂著,要是不閃開,鐵驢偷襲就沒法下手,但要是貿然閃開了,很可能被大雞發覺到,並給我戳這麽一下子。

    人的脖頸很重要,一旦頸動脈被刺破一個小口,很可能因此喪命。

    一般人處在我的位置上,保準會處理不好,但我懂人體結構。我本以為自己學過的解剖學隻能用在屍體上,現在這種專業知識卻無疑救我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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