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把刀不是往下刺,而是像鍬一樣戳了一把。一大股幹草被帶起來了,之後我們用電筒光往裏一照,發現這裏竟躺著一個人。

    我還認識他,就是之前搗亂的那個小男孩。但他現在太慘了,四肢沒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也就是他的胸腹部沒受傷,被一口心血護著,才勉強沒死,不過也離死不遠了。

    我被這情景嚇得腦袋嗡嗡的,與此同時也有一個疑問,他怎麽變成這樣的?

    我們其他人都湊了過去,我本來是法醫,按說驗傷的活兒該交給我來做,但邪君和老貓都沒給我這機會,他倆對著小男孩的身子檢查起來。

    我也擠不進去,隻好幹站在一旁,還趁空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對著雙手使勁搓了搓,這樣能把原本沾上的血跡弄沒。

    邪君最先檢查完的,不過他沒說什麽,隻是愣愣皺著眉,而老貓呢,對著小男孩胳膊上的一股露白骨的地方很感興趣,他也不管小男孩疼不疼的,一刀下去,把它挖了出來。

    小男孩都沒力氣去喊了,隻是用眼睛瞪著我們,特別的驚恐。

    我跟鐵驢互相嘀咕幾句,我問驢哥什麽看法?鐵驢覺得這小男孩是巨人部落唯一的幸存者了,但他不會說話,尤其都這德行了,我們根本問不出個什麽來。

    另外鐵驢也問我,到底是怪獸還是什麽人?能用這種殘忍法子把巨人部落端了?

    這也是我心頭疑問,我搖搖頭沒法回答。等我倆再想往下嘀咕的時候,邪君對我發話了,“你胸囊的強心劑,快拿出來!”

    我以為他要我給小男孩打一針呢,我也急忙照做,不過邪君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他讓我給我們這些人全打一針,一會撒丫子逃,最好一口氣能逃到河岸處。

    我品的出來,邪君打退堂鼓了,他也一定發現了什麽,難道是怕告訴我們後,擔心我們特別害怕而不說麽?

    我一愣神的功夫,邪君還急了,搶過注射器,主動給自己打了一針。

    我看他把半管子的藥劑全推進去了,我有點擔心,因為這劑量,他一會保準興奮的不行了,但事後或許會病上一場的。

    我心說自己可沒他那麽傻,得悠著來,邪君卻根本不讓我們打少了,按身材分配,每人被注射的劑量都超標了。

    最後我們特別激昂,而那小男孩拿出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我們的激昂樣兒,咽了最後一口氣。

    邪君也不理會巨人部落了,大手一揮兒,帶著我們全速衝了出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