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兔子,第一想到的是丹鼎。光憑這個,我能確定,這高人確實是薑紹炎的叔叔,不然別人不玩這個。而邪君叫他老毒物,原因也在於此。

    這死兔丹鼎一定是留給我的,我不客氣的把它收好,背了起來。

    我們仨總不能在這兒待太久,又一同起身往回走,鐵驢最是興奮,舉著狙擊槍,時不時做出瞄準的樣子。

    他還忍不住總歎氣,我能明白他想啥呢,這把槍早在就好了,不然用這麽恐怖的子彈對付巨人,就算他們渾身裹著鋼甲,也一定扛不住。

    等回到河岸旁,邪君和那兩個小矮人正在給另外死去的兩個小矮人收拾屍身呢。主要是被開膛破肚那個。

    邪君把那些烤熟的內髒全撿下來,送還到死者胸腹腔內,也把一截大腿拿回來。

    我胸囊裏帶著針線呢,覺得該幫一幫忙。我就走過去,跟邪君念叨句。

    邪君和兩個小矮人都抬頭看了看我,兩個小矮子還主動騰開地方。我專心的縫起來,不過也疏忽一件事。

    我傻了吧唧的忘了邪君也對丹鼎感興趣,當他看到死兔子後,一臉詫異兼嚴肅的,把死兔子搶過去,又捧著它走到一個角落裏,自行開始解剖。

    我心說完了,這丹鼎裏的蟲子,我跟他得五五分了,弄不好還得四六或三七分。

    但我也不在乎這些,因為我們是隊友,誰多得到這蟲子不都一樣?我又專心縫屍。

    邪君是個解剖丹鼎的老手,沒多久呢就把蟲子都提出來了,不過這次是純蟲卵,邪君要來沒用,他又捧著蟲卵,讓我把魔鼎打開,送到裏麵孵化。

    我看到蟲卵上麵有金銀兩色,我猜到了,這是金銀蟲。我以前使喚過成蟲,知道它的厲害。

    我也立刻照做的。邪君又盯著一個巨人屍體打量起來。

    我看他表情特別冷,以為他要虐屍泄憤呢。本來我是不讚同這種做法的,但又一想,巨人也不是好東西,還吃小矮人的肉,算了,泄憤就泄憤吧。

    我也沒多說啥,最後邪君跟我要了一些藥,我胸囊裏都有,也都給他了,另外我挺納悶,這些藥都是針對皮膚的,甚至我看胸囊自帶那個小百科字典說過,有些皮膚藥用在一起,還能點痣,也就是街頭巷尾那些赤腳醫生吆喝愛幹的事。

    我懷疑邪君要這些藥幹啥?他臉上也沒痣啊?尤其皮膚也都“光溜水滑”得,哪有皮膚病的征象呢?

    邪君不多解釋,帶著藥,扛著巨人死屍獨自走到樹林呢。

    我手頭活兒還沒幹完,就繼續忙活著。沒過多久呢,鐵驢拎著摧毀者嗖嗖跑了過來。他本來體力透支挺厲害,現在卻因為有槍在手,處在一種偽興奮的狀態中。

    我看著他,又示意他,沒見我縫死屍呢麽?他想嘚瑟吹吹槍啥的,找別人。

    但我誤會鐵驢了,他強掰著我腦袋讓我看遠處。真是冤家路窄,那隻小象鳥又出現了,就在一個樹枝上。

    它有些不滿意,嗷嗷叫著,似乎三個巨人沒把我們整死,這不是它預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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