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又把小矮子的意思講給我們聽,說他們摘芒果時,遇到另一隻小象鳥,這鳥古裏古怪的,躲遠遠地瞪他們,也不叫也不害怕的。

    我記得我們剛才遇到嗷嗷叫聲時,分別從兩個相反方向傳來的,當時一度讓我納悶,覺得小象鳥怎麽飛的那麽快,一會這邊出現一會那邊露頭的。

    憑小矮子交待的信息,我又隱隱猜到一個可能,原本有一對小象鳥,它倆偷偷摸摸正準備交尾呢,卻被我們無意撞到了,而且我們也把其中一隻小象鳥殺了。

    這樣就解釋通了,為啥小矮子們遇到的這隻小象鳥這麽古怪,說白了,它一路記仇的跟蹤我們。

    我把這想法說給邪君和鐵驢他們聽。隻是我們都不懂小象鳥,也沒人能肯定我猜的對不對。

    鐵驢還嘿嘿笑著一擺手說,“算了算了,管那破幾把鳥呢,就算殺了它相好的,它能把咱們怎麽滴?”

    我也覺得這事過去了。而邪君心裏藏著事,本來死的小象鳥都快被我擼沒毛了,他還特意過去看了看。

    我們一群人開始準備餐飯。鐵驢還找來一堆樹葉生把火,最後把小象鳥裹著泥巴扔了進去。

    我記得有個名菜叫“叫花雞”,就是把雞裹著泥巴燒,我沒吃過,不過聽說特別好吃,今天我也算有機會嚐嚐類似的菜了。

    我們都聚在一起,三個小矮子互相打啞語交流著,我們其他人低聲交談,胡扯著。

    本來這一切看著很不錯,但在我們開始吃時,遠處又傳來嗷嗷的叫聲,那個小象鳥變得不安分了。

    我們都仔細聽,能品出來,小象鳥在某個樹上。鐵驢來了脾氣,指著邪君的霰彈槍說,“大人,借來用一用。”

    邪君沒同意,理由很簡單,節省彈藥。

    鐵驢也明白這個理,念叨句便宜它了,又開始撕著鳥肉,就著菜包子一起吃。

    但這小象鳥越來越膽大,叫聲一點點靠近,最後明顯就躲在不遠處的灌木叢裏嗷嗷著。

    在咖啡屋裏喝咖啡,或者去吃西餐,我們邊吃邊聽音樂,這是一種享受,但現在的我們,一邊吃一邊聽這種怪聲,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不僅是鐵驢,邪君也趁空望了望遠處濃密的灌木叢,不滿的哼了一聲。

    這次不等鐵驢開口,邪君就把霰彈槍往鐵驢那邊一遞。鐵驢說了句瞧好吧,就接槍站了起來。

    他嘴裏還咬著一塊鳥腿呢,這也是剛才我們幾個抓鬮,他贏回去的。我瞧那意思,這一個鳥腿沒夠他吃的,他想借這機會,再弄兩個鳥腿吃吃。

    鐵驢是用槍老手,很懂得怎麽射殺獵物。他偷偷把槍栓拉開,又低俯著身子、翹著腳,等湊到灌木叢旁邊後,又悄悄順著縫隙往裏看,想先找到小象鳥藏身的地方。

    我們其他人一邊吃一邊看著鐵驢的動作,權當這是一種消遣和娛樂了。

    沒想到突然的,灌木叢一陣猛抖,從裏麵伸出一隻手來。這手太大了,還五指大張著,乍一看跟個小型漁網一樣。

    它一下抓到霰彈槍了,還一用力,竟嗖一下把槍搶走。鐵驢簡直愣住了,拿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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