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臉不解。邪君往下說,他需要用我的鼎培育烏蠶,而他也承諾,隻要這一批蟲卵孵化了,他能把一半幼蟲分給我。

    我合計上了,自己就提供一下鼎,最後還能得到這麽看似寶貝的蟲子,這買賣不虧。我點頭同意了,不過也留個心眼,跟邪君說,“培育期間,鼎還得在我身上掛著!”

    邪君沒拒絕,讓我把鼎拿出來,我們這就開始。

    魔鼎裏本來就空的,倒也方便,等這些蟲卵都穩穩放在鼎底後,我又要把錫紙封上。但邪君說了句慢,還用手攔了一下。

    我以為他反悔了呢,顯得很警惕。邪君盯著鼎底,拿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說,“光如此,用鼎孵化烏蠶的話,太可惜了,冷詩傑,我需要再借用你一樣東西。”

    我打心裏還合計借啥呢,他點了點我的手指,讓我把指頭弄破,把血滴進去。

    我腦海中又浮現起聖血這個詞了。我胸囊裏有解剖刀,本來我可以用它把指頭戳破,但這種刀過於鋒利,船上偶爾還顛簸,我怕一個意外,自己把傷口割深了。

    正猶豫呢,邪君讓我把手指伸過去,那意思他幫我放血。

    我雖然覺得邪君是個很邪乎的人物,卻也另一種感覺,他在用刀上的造詣不淺。我莫名來了一股子信任感,也乖乖聽話了。

    但我錯大發了,邪君別說用刀了,他舉起我的手,張嘴來了一下子。

    我這根手指一時間簡直慘不忍睹,上麵多了兩個牙印,牙印裏呼呼往外冒血。

    邪君還立刻把我手指強拽到魔鼎上了,使勁擠啊擠的。我擰著眉頭特想把手縮回去,卻也明白,血都流了,就別浪費。

    邪君用血很多,讓它把白花花的蟲卵都遮蓋住後,才找來一塊布條,給我止血。

    我趁機把鼎實打實封好了,又掛回自己腰間。邪君顯得心情不錯,走的時候還特意跟我打了招呼說拜拜。

    我心情沒他那麽好,就帶搭不理的應了一聲。我又繼續搓煤,等弄夠一車了,我推著它回了鍋爐室。

    我還想呢,剛才見邪君的事要不要跟薑紹炎和鐵驢念叨下,但我也說不好為啥,換成以前的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卻覺得還是能不說就不說的好,另外這也不算啥大事。

    我一來一回的時間不長,見麵後他們也沒起疑心多問啥,薑紹炎隻是看了看我被包紮的大拇指,我解釋剛才不小心劃破了,就把這事帶過去了。

    這樣一晃過了三天,這一天夜裏,我們四個跟那群小矮子一樣,都在艙室裏睡覺呢,鑼聲響起來了。

    這還是我登上海王號之後頭次遇到這種情況呢,而且還是夜裏,我心說到底咋了?

    其他人也都跟我差不多,犯懵。我們全爬到甲板上。我發現邪門了,夜裏風竟然停了,而且抬頭看看,天也有種蒙蒙亮的感覺。

    邪君一定有啥規定,這些小矮子都很規矩的站起方隊來,一共前後兩排。我們哥四個總不能脫離他們,自行再站一個四人方隊吧。

    我們互相交流下眼神,硬著頭皮湊過去,站到這個方隊的後麵。

    等了有一分來鍾吧,邪君在駝背老人的陪伴下走了過來。我發現他表情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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