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艇在這股怪力的護送下,一直來到孤島近邊兒。

    怪力沒能力把這條船推到島嶼上,我也品出來了,它一定是種海洋生物,不敢太靠近淺灘,而剩下這段距離,又得靠我們劃槳了。

    我目測下,有三五十米遠吧。我們四個一起動手,也就一兩分鍾的活兒。

    一想到上島就能歇一會兒了,我也不累了,拿起槳搶先劃水。但伴隨砰的一聲響,一束很強的光線從孤島上射了過來。

    它還打在我們近處海麵上,又迅速移動,射在我們幾人身上。

    我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睛,也急忙用手護住雙目,這樣適應了一會兒,我偷偷觀察,發現岸邊有一個探照燈,旁邊站著一個人。

    這人駝背,矮矮的個子,穿了一件大黑袍子,連帶帽子也都扣在腦袋上了。

    我覺得這人看著好神秘,會不會是老邪呢?

    有薑紹炎在,我也沒主動開口說啥,默默等著。薑紹炎先讓我們別慌,這時我們離島這麽近了,也沒不能說話的顧忌了。

    他單腿跪下來,顯得恭恭敬敬的,對遠處駝背人作了幾個揖,又扯嗓子喊,“我們是邪君的熟人,帶禮物來拜訪,並無惡意。”

    從這話裏我能品出來,駝背人不是老邪,反倒像老邪的手下。

    他聽完沒回答,隻是一伸手把探照燈關了。給我感覺,這一個當手下的,架子還挺大,而且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

    我想的是一會咋辦?我們進退兩難了。但在探照燈被關的一瞬間,薑紹炎挺高興,還招呼我們快點劃槳。

    他們仨都拿出一副賽龍舟的架勢,把槳滑的飛快,我本來不想這麽累,卻不得不隨著。

    我們也帶著電筒呢,上岸後,薑紹炎先把電筒拿出來,點亮了。

    借著昏暗的光線,我看到,駝背的是個老人,白發斑斑,臉上全是褶子。我說不好為啥,或許是他看我們的眼神吧,我總覺得這是一個經曆過大風大浪,甚至有過生死經曆的主兒。

    薑紹炎客氣的跟駝背老人說了好幾句話,但老人不理會,又盯著我們船上的那些禮品盒。

    薑紹炎對我們使個眼色,我不懂他啥意思,鐵驢和老貓行動起來,把禮品盒都搬到岸上來。

    他倆還挑著把幾個禮品盒打開了,這裏放的不是大號靈異、人參,就是各種補品。

    我估計這玩意兒在商場買,保準不少錢呢,而那兩個沒有標簽的禮品盒,一直沒被打開。

    駝背老人默默點點頭,看樣對我們帶來的禮物比較滿意,他又盯著我們細瞧。

    在他看我、薑紹炎和鐵驢時,還阿巴阿巴的念叨幾句,等盯著老貓後,他厭惡的擺了擺手。

    我這才知道,駝背老人是個啞巴。

    薑紹炎明白老人的意思了,客氣的讓老人稍等,又把我們叫到一旁,說老人覺得老貓身上殺氣太重,不能入島,這次老貓就在船上等著吧。

    老貓冷冷的盯著老人看看。我心裏咯噔一下,我太清楚老貓的脾氣了,怕他別因此不樂意動粗。

    這老人這麽單薄的身板,都不夠老貓一刀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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