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夠危險的,我這麽一個大馬虎的人,一個大意之下,吃個飯不小心咬破毒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了。

    在我胡思亂想期間,薑紹炎把毒囊撥開了,又讓我準備好注射器,把毒囊裏的藥全抽了出來。

    我注意到,這藥是綠色的,我沒啥設備,一時間沒法研究這藥具體什麽成分。

    薑紹炎告訴我,說這藥裏還帶有某種病毒,很強大,不僅針對人,也能讓動物之間感染到。

    他讓我在綠藥基礎上,再研究研究,往注射器裏加點別的成分,給海豚兵注射進去,我們再把它放回去。

    我懂了,心說薑紹炎真毒啊,一旦病毒發作,陳詩雨的海豚兵豈不是一死就死一窩麽?

    我也立刻準備起來。我確實又加了幾種藥,不過都是興奮劑與強心劑這類的。我的意思很明顯,這海豚兵被注毒之後,別蔫頭巴腦的,那樣被馴獸員看到了,豈不提前露餡了?

    我把握一個尺度,而且這一管子藥,我分三次給海豚注射的,我怕自己不了解這種動物,別沒把藥打到它血管裏,浪費了。

    之後我們一起推手,把海豚兵送到海裏。

    這時薑紹炎心情還有些好轉,冷笑一聲,再次啟動汽油艇。

    我本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因為連敵方的水上飛機都被我們打下來了,我們又坐著汽油艇偷偷逃了,敵人就算想追殺我們,一沒家夥事,二沒具體路線的,能找到我們才怪呢。

    但我忽略一件事。我們又開了半個鍾頭吧,水上飛機出現了,它現在不是飛行的狀態,卻能跟船一樣,在水上迅速的行駛著。

    我們的汽油艇六個馬達,竟然在速度上拚不過它。

    看我們之間的距離一點點變小,鐵驢罵了句,說這陰魂不散的家夥,怎麽又過來了?

    薑紹炎隻負責駕駛,根本抽不出更多精力出來,鐵驢和瑪麗都湊到艇後麵,還把槍舉了起來。

    這是要開戰的節奏,而且艇這麽急的在海上行駛,很顛簸,無疑給打槍瞄準增加很大的難度。

    我這把手,雖然也帶槍呢,卻有自知之明,心說還是別浪費子彈了。

    我把槍遞給鐵驢,又往艇中間退了退,一方麵給鐵驢他倆騰地方,一方麵就蜷坐在這裏看“熱鬧”了。

    水上飛機追來很快,鐵驢掐算著距離,覺得差不多了,喊了一聲,“打。”就跟瑪麗一起開火了。

    砰砰的槍聲幾乎沒怎麽斷過,不過造不成太大威脅,這水上飛機駕駛室裏的玻璃全是防彈的,子彈根本打不進去。

    那飛機駕駛員很嘚瑟,鳴了鳴笛,有種耀武揚威的意思,而且他也絕對有種貓耍耗子的心理。

    鐵驢和瑪麗開槍時,他沒有啥動作,現在呢,等我們不開槍了,他操作一番,讓機翼上出現一個小洞,裏麵伸出一把大槍來。

    這明顯是重機槍,他挺爽,讓這挺重機槍對著我們,噠噠噠的打了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