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心裏一驚,心說這怎麽行?要再這麽等下去,一旦鐵驢手、腳筋被挑,哪怕隻是傷到一點點,後果都非常嚴重,這可是不可逆的損傷。

    鐵驢心裏跟明鏡似的,也知道不能再忍了。他猛地睜開眼睛,對著阿威撲過去。

    阿威沒料到突變會這麽快,一下被鐵驢撲了個正著,兩人緊緊揉在了一起。

    阿剛想開槍,又怕傷到自己人,這麽一糾結,遲疑上了。

    我也不可能幹躺著看熱鬧,之前自打鐵驢說計劃時,我就給自己留了一手準備,從胸囊裏拿出注好毒的注射器,把它放到衣兜裏去了。

    這次正好用到它,而且也真是天助我也,阿剛、阿威都沒防備我這個小角色,我悄悄爬起來後,阿剛背對著我,還把精力放在戰圈裏呢。

    我踮著腳悄悄走過去,從背後下手,把注射器全刺到阿剛脖頸中,又狠力這麽一推。

    阿剛雖然是個殺手,身子骨卻跟常人一樣,根本扛不住這麽衝的藥劑,連哼都來不及,腿一軟暈了過去。

    我把他緊緊抱住,怕他摔到在地弄出大聲響來。等忙活完這些,我留意戰圈裏的變化。

    本來阿威沒那麽容易敗,他偷空往這邊看一眼,知道阿剛被解決了,心一慌,這空擋被鐵驢把握到了。

    鐵驢腰間一用力,把阿威坐在身上,一手捂住阿威的嘴,一手掄起拳頭,對著他太陽穴砰砰砸上了。

    鐵驢的拳頭出了名的狠,阿威受不住,也暈了過去。

    在鐵驢鬆手一刹那,我急忙過去補“槍”,用注射器給阿威狠狠打了一針。

    絕不是我吹,敵人還用什麽甜味的迷藥呢,說白了都是乙醚的成分,而我小冷配的藥,不僅無色無味,進了身子,沒獨門解藥,少說三天醒不來。

    我跟鐵驢念叨幾句,也讓他對我的藥放心。都這時候了,鐵驢還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說我不愧是他的徒弟。

    接下來我看著這倆暈倒的敵人琢磨起來,我覺得他們這身行頭不能浪費,尤其伸手拽了拽之後,我還發現,這衣服帶彈性的,連鐵驢這個胖子也能穿。

    鐵驢想的跟我差不多,我倆互相看了看,一起動手。離這裏最近的艙室並不遠,我倆拖著阿威、阿剛,一起奔到那裏。

    這艙室其實就是個小雜貨庫,我倆用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把敵人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

    我還研究一下那半片眼鏡,隻是這玩意看似沒啥用,我還納悶呢,心說難道就是戴著裝酷用的?

    鐵驢比我懂,或者說他對某些先進設備,有驚人的參悟性。他最後對著鏡片上方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摳了摳,這鏡片上竟出現一個坐標圖。

    坐標上北下南,裏麵還分布著七八個紅點。

    鐵驢告訴我,這紅點代表的一定都是敵人,這鏡片說白了是在告訴我們,同夥都在什麽地方,方便我們匯合的。

    我心說這挺好,我倆偷襲也省事了。

    我倆都讓鏡片開著,離開艙室後,奔著最近的紅點趕過去。但鐵錨號很大,我倆轉過幾個艙室,還離最近紅點有一段距離呢,鐵驢本來催促我快點走,我也在不弄出太大聲響的情況下,緊倒騰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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