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都意識到情況緊急,也立刻動身,隻是離洞口短短十幾米的距離,卻成為一段難以逾越的鬼門關。

    鐵驢在上麵,先動身的。他伸手對著一處凸起石頭抓了過去,但剛使勁,石頭啪的一聲碎了。

    我們都以為是偶然,他還傻“笑”著罵了一句,又向另一塊石頭抓過去,效果依舊如此。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麽一來,我們根本沒法往上爬了。我特別想吐槽,心說為何這麽關鍵的時刻,老天開一個致命玩笑呢?

    我也是一時笨了,看著腳下迅速靠近的一股股白氣,又望著水麵,覺得我倆並未到絕路,也可以像薑紹炎那樣,跳到水裏去。

    不過這也有讓人顧忌的地方,薑紹炎身手好,跳的沒啥危險,而這麽高的距離,我這種身手的人往下落,入水一瞬間,很容易被水麵砸到,要麽腦震蕩,要麽視網膜脫落。

    這倒不是我嚇唬自己,至少看新聞報道,跳水運動員都麵臨這種問題。

    我心裏不住打鼓,鐵驢倒是有另一個辦法了。他不試著往上爬了,用一隻手、兩隻腳的固定住身子,又扭著身子,用另外一隻手,把背包拿了下來。

    這背包裏有鐵八爪。他現在的姿勢,翻找鐵八爪不是那麽容易,外加我沒法湊過去協助他。

    他索性取重舍輕,直接抓住鐵八爪,使勁一甩。

    背包就此摔了下去,但這麽一來,鐵八爪也被他握到手裏了。鐵驢又繼續行動,對著十米開外的洞口,把鐵八爪拋了上去。

    這純屬是一次賭,沒想到,鐵八爪真的死死咬住一個地方。鐵驢試了試,覺得沒啥問題,又漸漸把重心往鐵八爪上靠。

    本來為了安全起見,我應該等鐵驢爬完鐵八爪後,自己再動身。但現在真的時間不多了,鐵驢也對我念叨一句,讓我爬鐵八爪。

    我們兩個人都上去了,他在前,我在後,我們玩命的往上爬。

    我發現真就是趕巧,在白氣馬上追上我們的時候,我倆先後爬出洞口。等實打實踩到地麵後,我還忍不住多往外爬了爬,我打定一個主意,再也不往洞口裏看一眼了。

    之後我喘口氣,留意四周。在我們眼前不遠的地方,立著一個有一人多高的大墓碑,上麵歪歪扭扭寫一堆蝌蚪文,我知道是吐火羅語,隻是啥意思,我跟鐵驢不知道。

    這墓碑算很宏偉了,而在它旁邊,還立著一個大木棺材。

    這棺材可夠舊的,原本塗的什麽漆,早就看不出來了,個別地方的木頭也都爛了。

    除此之外,我又往更遠處看,品出一個規律來。

    以我們所在地為中心,四周一圈又一圈,裏圈套外圈的,分布著少說上百具的棺材。它們規模沒眼前棺材大,卻也很陳舊,又是爛木頭又是塌陷的節奏。

    我有個很不可思議卻又很現實的想法,我們找到太陽墓了,甚至更是從墓裏爬出來的。剛才的洞穴天坑,其實就是中心墓的所在。

    我更不敢往深了想,心說中心墓裏除了火龍就是泉眼,難不成水下還有墓主的存在?那他到底什麽身份,能享受這種特殊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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