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老鷹這種現象沒有發言權,一時間沒人說話,全都看著鷹主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鷹主人抱著鷹,有兩滴淚從眼眶裏落下來。他一直默默撫摸著,過了良久才說句話,“‘孩子’被攻擊了,體表沒傷,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傷害。”

    我不理解,也覺得這說法有點矛盾,什麽武器能不傷害體表,卻讓鷹神智受損?

    薑紹炎是軍事武器上的行家,他有個觀點,說難道這隻鷹是遭遇到聲波類攻擊了麽?

    但沒等誰接話呢,他又搖頭把這觀點否了,說敵人都拿著冷兵器,怎麽可能有先進的聲波武器呢?

    鷹主人身上帶著一個小包裹,從裏麵拿出一些藥來,喂給鷹吃,這也算是一種簡單的搶救與治療吧。另外他還摸著鷹爪子。

    我看到,爪子上有個很粗、很寬的鐵環,這裏竟暗有乾坤。他從裏麵扣出一個葡萄粒般大小的設備來。

    自打加入特案組,我見識過各種奇葩的設備,對眼前這個葡萄粒,也見怪不怪了。

    鷹主人解釋一句,說這玩意兒是記錄式跟蹤儀,能知道鷹在飛行期間,都去了哪裏,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通過跟蹤儀,把鷹之前走的路徑還原。

    我心說這挺好,不然鷹不會說話,我們根本不了解它在哪裏遭遇了什麽。

    我們稍微歇了一會兒,鷹主人把跟蹤儀放在耳邊,又找來紙筆,一邊聽一邊記錄並繪製路徑。

    一刻鍾後,鷹主人很悲傷的嗚了一聲,那隻老鷹徹底扛不住了,渾身毛掉的幾乎禿了,也趴下來,進入到一種半昏迷的狀態。

    鷹主人把路徑做好了,交給我們後,抱著鷹自行退開,看得出來,他想用他的方式跟鷹告別。

    我們沒法勸什麽,而且正事要緊,就都瞧著路徑圖。

    這上麵有一個方向標,上北下南那種,其中出發點就是我們所在的女兒村。

    我們大體瀏覽了一遍,最後都看到一個異常,這鷹回來之前,去過灌木叢地帶,也就是鐵驢他們停留的地方。

    我心裏有個很不好的猜測,不會是鐵驢他們遇到啥危險了吧?這隻鷹趕過去時,也被禍及到了。

    我們沒時間等鐵驢歸來。薑紹炎帶著我和老貓,還有另一個精英級特警,我們開了一輛吉普車,主動去找鐵驢他們了。

    薑紹炎當司機,把車開的那叫一個快,這一路上也很顛簸,不過我不在乎了。

    我們很快就看到灌木叢了,但隔遠一瞧,我心裏咯噔一下,因為沒發現鐵驢他們的吉普車。

    我心說他們去哪了?怎麽不先回女兒村一趟跟我們打招呼呢?

    薑紹炎也急了,又把車速提了一大截,幾乎有種開車開飛的感覺了,我們這麽嗖嗖的來到灌木叢旁邊。

    一離近了,我發現有一處灌木叢旁離了歪斜的躺著四個人,正是鐵驢他們。

    我們下車後都奔著他們跑去。薑紹炎讓其他人穩住,告訴我先看看這四人什麽情況?

    吉普車裏有手電,我拿來一個,用它照亮,細細觀察下,我發現他們臉上都泛紅,跟喝多了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