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這一下摔得夠嗆,從地上爬起來都有點費勁。怪人根本不給鐵驢緩歇的時間,又拽著他雙臂,吆喝一聲,打著螺旋,狠狠甩了出去。

    鐵驢又飛三米多,落到地上。等好不容易爬起來後,再次遭遇這種厄運。

    這可是三連擊,說白了,連續、重複的摔到地上,讓傷害值幾乎翻倍的增加。鐵驢最後摔到駱毅旁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了。

    駱毅本來身子骨就沒恢複好呢,剛才一直觀戰。這次被鐵驢一引,怪人發現他了。

    怪人呃呃叫幾聲,顯得很高興,大步奔著駱毅走去。駱毅身手很一般,隻帶著警槍。

    他被逼的沒法了,也真被怪人的凶殘勁兒嚇住了。他舉起槍,對準怪人身上砰砰的,把最後子彈都打光了。

    他這把槍的威力,也就給怪人撓癢癢吧。怪人撲過去,用蹂躪我的那種法子,變本加厲的蹂躪起駱毅來。

    駱毅受不了,忍不住喊救命了。

    可我們四個人,薑紹炎和鐵驢都起不來了,隻有我還算湊個數吧,他的救命無疑喊給我聽的。

    我心裏愁壞了,自己這點能耐,對陣怪人的話,可以說勝算幾乎為零,不過隊友有難,我豈能不理?

    我咬著牙往上衝,這期間還摸向胸囊。既然沒槍用,隻能試試毒藥了。

    我挑了好幾個藥劑袋,握在手裏。

    怪人是真沒瞧得起我,也對我放鬆警惕了。我來到他身後,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心說他牛掰個什麽?跟我裝自大是不?我讓他牛,讓他掰!我想著這些的同時,把小袋撕開,把藥劑灑到他背上。

    很多藥粉沒遇到水時,是沒啥大反應的,我這些毒藥也是,幹灑上去,並無什麽起色。

    我又從胸囊裏拿出一小袋備用的蒸餾水,撕開往上淋。我還生怕水少,對著怪人後背,使勁吐口水。

    這其實也沒啥大作用,但那話咋說來了,有總比沒有強。

    這一下子變化來了,這些毒藥混合在一起,被水一催化,讓怪人背後嗤嗤冒煙。

    怪人疼的有點哆嗦了,更有意思的是,他還是不轉頭,把這種疼勁都賴在駱毅身上。他越疼就越使勁蹂躪駱毅。

    駱毅算是倒黴到家了,我都聽到嘎巴一聲響,他左胳膊也滴裏郎當的,估計要麽脫臼要麽斷了。

    再這麽下去,駱毅保準很快成為一灘肉泥。我看的心裏焦急,卻隻能加快手上動作,把自認更毒的藥劑,玩命的往怪人身上撇,試圖毒死他。

    這樣僵持十多秒鍾吧,駱毅熬不住了,嘰裏咕嚕說幾句話。

    我不懂他說的啥。另外我在且末待了這幾天,雖然沒學懂本地話,但也能摸索到一些本地化的語法規律。

    駱毅喊得話,也是嘰裏咕嚕,卻跟本地話的規律完全不一樣。

    我猜他說的是另一種土話,而且神奇的是,這話一說完,怪人竟嗷的怪叫一嗓子,把駱毅撇開了。

    駱毅跟個土豆一樣,摔到灌木叢裏,還滾了好幾圈,壓壞好一大片的灌木。

    之前薑紹炎就想試試,在小鼎的魔力吸引下,這灌木叢的蟲子會不會都隻聚在魔鼎附近。駱毅這麽一滾,無疑成為試驗品。他突然慘叫幾聲,更讓我明白,這灌木叢的蟲子還沒走幹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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