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蟲子的嘴巴真恐怖,是圓形的,裏麵長著一圈圈的牙。我數不過,估摸得有個三五十顆吧。

    我對死亡之蟲一丁點概念都沒有,但分析薑紹炎的話,也結合剛才遇到的情況,我有個推測,“這蟲子是個迷你的發電機,對吧?”

    薑紹炎肯定的點頭,又說,“不僅如此,據說它們還能吐出像硫酸一樣的黃色腐蝕性唾液,能讓獵物的皮膚甚至骨頭都爛掉。”

    我頭皮有點麻,心說既帶電又帶這麽狠的毒,這蟲子也太逆天了吧。

    薑紹炎不想過多解釋啥了,使勁一甩,讓蟲屍離開匕首,飛到灌木裏去。隨後他看著灌木叢直皺眉。

    我能猜到他想啥呢,我們不能盲目在這裏躲著了,不然再有蟲子攻擊我們,我們怎麽能抗的住啊?

    現在局勢很尷尬,我們要是不躲,就得匆忙逃離。這也很容易被幹屍大盜發現,並被追殺。

    薑紹炎還是很聰明的,有了法子,跟我說,“小冷,把魔鼎拿出來,配上鐵幡,擺在灌木叢裏。”

    我心裏連說對勁,有魔鼎吸著蟲子,轉移下它們注意力,它們就爭先往那裏奔了,之後我們繼續躲著,就穩妥的沒危險了。

    我趕緊準備,而且當知道這灌木叢裏殺機四伏的,我再次進去時,一顆心七上八下。

    我走的很小心,生怕自己運氣不好,踩到“地雷”。但我擔心的事沒發生。

    我也並沒太深入,找個自認可以的地方,蹲著忙起來。

    我埋魔鼎和鐵幡時,也純屬一時間的頓悟,在灌木叢這種地方,蟲子分布相對多一些,而在戈壁裏,也肯定有零零散散這種蟲子的存在。它們的電流隱隱組成一種幹擾性很強的磁場,禁區這裏之所以能屏蔽信號,會不會跟這種蟲子有關呢?

    我相信這種猜測很靠譜,不過也真就是想一想,我沒辦法消滅所有的蟲子,也沒辦法改變這裏被屏蔽的局麵。

    等忙活完之後,我又站起來,弓著身子往外麵走。

    老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來來回回進了兩趟灌木叢了,這次回去終於踩到雷了。

    就是那看似隨意的一腳,我覺得有東西碰到我腳脖子,隨後一股電流傳入我身體裏,還嗖嗖奔著我心髒去了。

    我抖了一下,整個人有點呆,一瞬間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但也奇怪,我並沒暈,還能咬牙堅持著,快走幾步逃了出來。

    那蟲子挺倔,還纏在我腳脖子上呢,這把我氣的,又不敢拽它,隻能求助薑紹炎。

    薑紹炎把握尺度,用匕首戳過來,把這蟲子挑了起來。

    我看到了,這蟲子比之前那隻要大上很多,纏在匕首上後,嘴裏往外冒了不少黃水,這一定是腐蝕性的唾液了。

    薑紹炎把它狠狠甩出去,又讓我們淡定,先在灌木叢旁邊蹲一小會兒。這是給灌木叢裏那些蟲子時間呢,讓它們快向魔鼎裏爬。

    我們仨沒人說話,就默默熬著,薑紹炎趁空也對駱毅急救幾下子,他懂點穴,也派上用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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