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跟我印象裏的她完全不一樣了,變得特別古怪、惡心與蕩。她正抱著屍體親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這村裏有女子強暴艾買提,這已經有點觸動我的底線了,小狐這次來個奸屍,讓我的底線徹底崩潰了。

    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甚至一度發起呆來。

    小狐挺敏感,知道牆頭有個人,她正親呢,突然一扭頭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裏還血淋淋的,頭發散亂,目光猙獰,有股子凶神惡煞的勁兒。

    她跟不認識我一樣,嗷一嗓子,從屍體上爬下來,對著我衝過來。

    她跑步姿勢都變了,有種四條“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撲到牆上,迅速一爬,跟我臉對臉。

    我哪料到她能這麽快,等這麽近距離看著她時,我嚇得心裏發毛,一鬆手跳了下去。

    我想往後退退,跟她保持一定距離,但我就這麽毛病太不好了,慌神時總會踩禿嚕腳。我一失衡,坐了個大屁蹲。

    小狐冷森森的盯著我,繼續咧嘴獰笑。

    我怕她撲下來發起進攻,又趕緊摸向腰間。我腰間帶著大轉輪呢,一把將它掏出來。

    我用它指著小狐,心裏稍微落底,還想摸向扳機。不過這麽一品,我發現壞事了,槍拿反了,槍口正衝著我自己呢。

    這什麽概念?我要傻兮兮的扣動扳機,這一發子彈豈不是把我自己打死?

    我急忙把槍拿正過來。其實這期間小狐要撲下來,我一點辦法沒有,隻能眼睜睜看她打我或咬我。

    但好在她沒啥舉動,也對我沒興趣,一扭頭從牆頭跳回去了。

    院裏又傳來嬌喘聲。

    我這次來,是要問解藥事的,現在成了這樣子,我想了想,尤其九娘還不在。我掂量一番,覺得還是先放一放吧,不跟小狐死磕了,抓緊時間,轉道去孕女河看看。

    我奔著村頭嗖嗖跑起來,中途路過好幾個院子,我偶爾會聽到院裏出現同樣的嬌喘聲。

    我猜這些女子都在做類似的事。

    我沒理會。等到了村頭,我左右看了看。這裏有兩條路,我們昨天是從其中一條路上進村的,這能把這條路排除掉。

    我奔著另外那條路,這樣跑了有一裏地吧,眼前出現一條小河,河邊還有一人高、很密的灌木叢。

    我想知道老蛇和小黑去哪了?我來這裏得跟他倆匯合才行。

    但這麽一四下打量,我看到有處灌木叢下,堆著兩小堆衣服。我湊過去細瞧瞧。

    這衣服我認識,都是老蛇和小黑的。我心說他倆能不能行?讓他們找解藥,咋還來了興致跳河裏洗澡了呢?

    既然衣服脫在這兒,我估計他們也沒走遠,就不嫌灌木叢髒不髒,擠進去,想望著河麵找一找。

    在剛把腦袋伸進去時,我又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老蛇和小黑在河裏正跟兩個女子歡的火熱。他們還捉對抱著,如膠似漆的。

    我估摸著,一定是這倆女子本就在河裏洗澡呢,老蛇和小黑過來後看到了,又一次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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