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鐵驢給他時間,過了一刻鍾吧,薑紹炎回過神說話了,這次案子要真是那個人做的,他也不可能有那本事,能製造出這麽詭異的事件來。

    我承認,用詭異形容我跟鐵驢的遭遇一點都不過分。

    鐵驢是真緩過來了,而且心裏還不忿,跟薑紹炎建議,“今天時間晚了,要不明兒你跟我倆在過去一趟,找找原因啥的。”

    薑紹炎沒正麵回答,說容他再想想。

    我看一時間也沒自己什麽事了,我就想出去把帶回來那個懷疑是精斑的標本化驗一下。

    但等我剛一開門,有個人急匆匆往裏進,也就是我倆都控製好速度了,不然保準撞在一起。

    我仔細一看,是駱毅,就是接待我們的那個民警。

    我猜他一定有啥重要消息了,不然不會是這種著急狀態,我不忙著走了,支著耳朵聽著。

    駱毅跟薑紹炎說,“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線索的線索,且末鎮附近,一直有一股土匪的存在。”

    我們仨一下來了興趣,我也湊過去。我們把駱毅圍住了,薑紹炎示意讓他繼續。

    駱毅說,“且末是古西域三十六國之一,這裏有古文明、陶片、幹屍這類的,這都是被大家熟知的,而還有一個大盜文化,估計知之者甚少。”

    我們仨都對這說法很陌生。

    駱毅也看出來了,又繼續說,“古時候且末不是什麽好地方,本地人為了生存,也衍生出一種職業,就是大盜,專門搶劫往來做生意的客商。他們還有一個口號‘戰死為榮、病死為辱’。而隨著時間的推進,生活條件的越來越好,甘願做大盜的人越來越少,到了近幾年,且末鎮附近也隻有一支十多人組成的匪團了。”

    他剛說完,薑紹炎就提了一個問題“當地警方為什麽允許這夥土匪的存在?”

    這也是我跟鐵驢想知道的,駱毅早就有答案了,也沒猶豫的告訴我們,“這夥土匪平時是以搶劫客商或跟旅遊團要保護費為生,但他們也是義匪,有時旅遊團遇到沙漠狼了,這夥土匪也會現身,就算拚了命,也要保護旅遊團的安全。”

    我心說這夥土匪倒真講義氣,不過這並不能成為不抓他們的理由,簡單的例子,那些落馬的貪官,很多也是有功績的,但有時候功過並不能相抵。

    我又強調一遍薑紹炎剛才的話,“警方為何不抓人。”

    駱毅不往下深說了,他表情蠻怪的,說這夥土匪是當地組織,抓了未必是福。

    我琢磨著,有點懂了。

    薑紹炎思路轉換很快,也不糾結抓不抓土匪的事了,跟駱毅說,“這次旅遊團失蹤案,按目前掌握線索來看,確實跟大盜搶劫脫不開關係,而且末鎮附近既然有這股土匪的存在,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們仨混進去調查。”

    我聽得臉色一變,心說我的乖乖,跟薑紹炎混特案組,這也不是啥輕巧活兒,上次去霞光鎮,我們就當了一把線人,我還被迫給人治腳氣,這次看架勢,我們又要當土匪了?

    駱毅就事論事的想了想,點頭說有機會,因為這夥土匪前陣搶劫時,因為客商帶著武器,讓他們掛了三個人,這也算是巧合吧。他會找人出麵,把我們仨引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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