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夢很奇怪,感覺自己很清醒,卻又不能動彈。我能張開眼睛,看著周圍的環境,但絕不是現在這種戈壁的樣子,而是宛如仙境一般。另外有股天籟之音,若隱若現的傳到我的耳中。

    我就這麽聽著,而且曲子一首接一首的,之後還有腳步聲傳來。

    我當時腦子很沉,也根本不轉軸,沒法去想這腳步聲是不是代表那些美豔女子到來了。

    我隻使勁睜眼,卻根本看不到什麽。突然間,這仙境消失了,天籟和腳步聲也不見了,反倒有很輕微卻又很刺耳的噓噓聲傳入耳中。

    想想看,前一刻我還陶醉其中,這一刻我的耳朵就跟被強暴了一樣,我特別難受,還說什麽睡覺?直接醒了過來。

    我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想坐起來,但剛起身就狠狠磕在一個東西之上,我疼的哼了一聲,又重重躺回去。

    等再仔細一看,是鐵驢的下巴。驢哥答應的好好地,說他不睡覺,這時卻低著腦袋,呼呼的正香。

    我心裏來氣,心說這不靠譜的東西,尤其他嘴巴都微微咧開了,有一小條哈喇子掛在嘴角,正像彈簧一樣,彈上彈下的,隨時可能斷開,掉到我的臉上。

    我嚇壞了,往下退了退,避過他的下巴後我又坐直了,使勁推他。

    本以為推這麽一下子他就能醒呢,誰知道好幾次下去,他依舊沒睜開眼的架勢。

    我覺得不對勁了,也想到另一個狠招,我摸向他的大腿根,掐著一小丟肉,狠狠擰一下。

    鐵驢一哆嗦,啊一聲叫喚。這次他是真醒了,不過我也發現,在醒來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顯得很狂暴,甚至雙眼通紅,看著我都有種不認識的感覺了。

    我知道有些人覺品差,雖然跟鐵驢認識這麽久了,我並不知道他覺品咋樣。我怕他發火,急忙收了手,還往後退了退,留意他一舉一動。

    少說過一分鍾,鐵驢恢複正常了,還對我念叨一句,“他娘的,魘著了。”

    這情況我也聽說過,說白了,都是睡姿不好引起的,我覺得他剛才低個頭睡,弄出點夢魘也很正常。

    我這麽勸了一嘴。鐵驢反駁說,“正常個球,徒弟,虧了你推得及時,不然我又得在恐怖中多待一些。”

    我不明白他話的意思,他又解釋,剛才夢裏出現仙境、仙女,還有噓噓聲,他知道不對勁,卻怎麽也醒不來。

    我聽愣了,也想到李米粉的口供了,心說不會這麽邪門吧,我跟鐵驢剛進禁區,還黃天化日的,這怪事就找上門來了?

    我把自己遭遇的情況跟鐵驢說,尤其提到有人來的時候,我還特別明確的指著我倆前方,說那人就是從這裏走的。

    而就是這麽隨意一指,我看到在我們前方十米開外的地方,竟真有腳印。

    我倆很清楚,睡覺前這裏是什麽都沒有,現在卻出現這種離奇情況,我倆坐不住了,全奔著腳印跑過去。

    這腳印是一排,從一邊走過來,又奔向另一邊走過去,我們眼前的腳印,隻能算是路過的。

    我對痕跡分析不怎麽了解,鐵驢拿手。他讓我在一旁站著,他自己蹲下身好好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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