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沒走幾步呢,鐵驢說了句,“噓!都蹲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聽語氣挺緊急的,我就急忙這麽做了。趙錢孫李他們更有意思,有兩個民警不僅蹲下,還直接趴到了地上,也不嫌丟人,抬個頭緊張兮兮的看著。

    一時間焦點在鐵驢身上,他是半蹲著,把手槍拿出來。這槍上還帶著消聲器呢。

    鐵驢指著不遠處的灌木叢跟我們說,“剛才那裏有動靜。”

    隨後他舉起槍扯嗓子喊一句,“誰躲在那裏,出來!”

    沒人回答他。我覺得或許鐵驢看岔了,那裏壓根沒人,又覺得寧可信其有,不然真有敵人,我們大意之下可就逗比了。

    過了三五秒鍾吧,鐵驢忍不住有下一步動作了,他用槍對著灌木叢前麵,嗤嗤嗤的打了三槍。

    每一槍都落在地表上,激起一股煙來。

    我以為這三發子彈純屬浪費了呢,但在打完一刹那,灌木叢真動了,也不知道是啥東西,嗖嗖的往深處跑。

    我們沒時間糾結這是不是動物,既然有東西逃了,我們最好是追上看看。

    沒人發號施令,薑紹炎和鐵驢帶頭,我們都站起來默不作聲的往灌木叢那裏衝。

    薑紹炎跟鐵驢跑的快,我居中,趙錢孫李落後,尤其趙民警,因為長得胖跑的慢,處在最後麵。

    我對這個胖子也是醉了,真不知道在霞光鎮這種落後的地方,是什麽東西把他養這麽胖的,而且突然間,他還摔到了,慘叫一句,“媽呀,有鬼抓我腳,救命、救命啊!”

    我跟其他三個民警都扭頭看了看,我相信自己沒看錯,趙民警確實往後退了一段。

    他本來極力想站起來,也想往前爬,實際卻這麽一直退後,隻有一種解釋,真有東西在拽他。

    我們幾個全驚到了,因為趙民警身後沒有人。我們也是人多,不怕什麽邪門歪道,全都掏出槍,向趙民警趕回去。

    隻是他就退後這麽一下子,等我們過去時,他自己都能掙紮站起來了。

    他呼哧呼哧喘上了,我問他到底咋了。他倒真好意思,一手扶在我肩膀上,又一抬右腳,說剛才有一隻手拽他腳脖子。

    我很不習慣他這麽扶我,問題是不讓扶,他單腿站不住。我耐著性子轉移自己注意力,讓他把鞋和襪子都脫了。有人拿出手電筒,照了照。

    我看的很仔細,他這腳裸白胖白胖的,一點異常都沒有。

    我很想回答說他剛才多想了,但又一轉念,親眼所見那一幕又怎麽解釋?

    我上來較真的勁,畢竟自己也是外來的“專員”,沒薑紹炎和鐵驢的時候,我官兒最大。

    我就讓這幾個民警都找找,看有啥發現沒有。

    我們一小批人熱火朝天的在這忙活起來,沒多久薑紹炎和鐵驢都回來了。

    鐵驢看我們的舉動,他來氣了,損了一句說,“喂!你們有病嗎?我剛才說了,灌木叢有異常,不是這裏,你們一群逗比在這兒找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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