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不知道咋了,心裏有點憋得慌,想跟大家瞎聊聊,釋放下自己。

    就是朋友間的那種胡扯吧,沒那麽正式。

    先說說這本書——《法醫禁忌檔案》。從目前來看,時不時有人問我,這本既然是寫法醫的,為何跟別的法醫書不一樣?為啥不跟他們學習,多介紹下法醫的專業技術知識呢?

    說實話,這問題我不知道咋回答,甚至連我自己也沒個明確的答案,但這並不是說,我是瞎寫、亂寫。

    也算是一種有意為之吧。開書前,我寫了三個版本的開頭,每個版本都有三五萬字的稿子。

    第一版,不多說,首先pass,是我認為的廢品。而第二版,跟傳統法醫書籍一樣,專業性很強,書裏介紹的是全是法醫怎麽解剖發現證據、怎麽輔助破案的情節,剛寫出來時,我覺得很滿意,也覺得自己能勝任撰寫法醫的書籍了。

    但半周後,我把這個想法否了,原因很簡單,它太傳統,劇情平淡,毫無我理想中的亮點。

    我當時也找了幾個資深編輯求教,自己這麽寫好不好?編輯的觀點是不一樣的,有的認為法醫書就該這麽寫,有的認為,這麽寫確實讓人挑不出毛病?但會是大家喜歡、想看的書麽?

    我記得很清楚,更有一個很好的朋友,他了解我,說了這麽一句話,“老九,忘了你的初衷麽?你的書一直有自己的風格,但現在被法醫書籍的條條框框限製住了,反倒讓自己優勢發揮不出來了。”

    我受這話啟發,寫了第三版,也就是現在大家看到的版本。

    是的,我承認,這一版中,法醫的東西比重小,隻是作為一種技術內涵,或者說是一種文化底蘊,穿插在劇情中出現。對節省下來的篇幅,我用它去製造氣氛,去描寫更多讓大家心動的劇情。

    我是一個很簡單的人,或許想事情也簡單吧。從個人角度出發,我一直對小說有一個定位,小說不是社科文,不是論文,更不是紀實文學,而是一種藝術創作,藝術跟紀實最大的區別是要敢於創新,敢於打破傳統,甚至在實際基礎上做適當的放大。

    我最早讀的書是金庸大師的《笑傲江湖》。當時十六歲,也正在學武,是少林旁支遼西鐵砂掌劉四爺的小徒弟。我看完金庸的書,第一感覺是,現實中不可能有這麽厲害乃至逆天的武功,明顯被放大了,但不得不承認,讀起來很爽。它後來更成為一個經典,影響了好幾代人。

    我是小角色,沒法跟大師比,但我堅持這個理念,小說是藝術,不走老路,我是我,不要怕失敗。

    再說回書上吧,現在《法醫禁忌檔案》寫的不多,等接下來,我猜會有更人多質疑我的寫法,質疑我寫的是個啥?

    我想說的是,法醫的領域是很大的,不僅僅隻有解剖。初步分為,法醫現場,法醫毒化、法醫臨床、法醫遺傳,再往細分,還有血跡鑒定、頭骨複原、疑犯素描等等的。

    我覺得既然有這麽大的分類,有這麽多的東西可以寫,為何不用它襯托劇情,發揮的淋漓盡致呢?特案組、野外推理、森林破案、都市冒險等,甚至法醫不再退居幕後,能用他獨特的專業知識,去衝到前線,跟特警一樣,與凶犯鬥智鬥勇呢?

    我真的不知道為何不可,所以就這麽寫下去了。如果這本書寫失敗了,我無怨無悔,也當做是一種拋磚引玉吧。

    說到這兒,也突然有點可笑的感覺,關於我自己的。

    老書迷都知道,我2012年8月開始嚐試寫懸疑書,一晃兩年多,先後寫五本書了,每次都在試著創新,也在今年初出版了《詭案實錄》,但到現在呢,依舊一事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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