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後麵的小樹林,平時就很荒涼,沒什麽人來,現在這季節,更是顯得毫無生氣。

    薑紹炎對我噓了一聲,那意思別說話,跟著他走就行了。

    我倆一前一後的出來,把地洞門關上,又嗖嗖的深入。這樣少說走了一裏地,我倆在一棵老樹前停了下來。

    老樹底下停著薑紹炎的摩托,就是那個很神奇的軍用摩托,隻是上麵全被枯葉和幹樹枝遮蓋住了,這一看就不是天然形成的,反倒是人為做的一個偽裝。

    薑紹炎讓我幫忙,我倆伸手一頓撲棱,把摩托弄出來,他又帶著我離開。

    這摩托在林子裏行駛也有點如履平地的意思。我覺得現在可以說話了,也就問了一句,“小胡子到底幹啥的,咋會打地洞呢?”

    薑紹炎笑了,說他是個特警,以前的身份是販子。

    我默念販子倆字,覺得不太對勁,販子賣東西,不應該口才好才對麽?咋跟挖洞扯上了?

    我搖頭不信,薑紹炎噓了我一下,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小胡子這種販子很特殊,專門研究古玩和古文化的。

    我一聯係全明白了,也真想呸薑紹炎一口,心說什麽販子?那不就是盜墓刨墳的麽?盜來古玩再往外麵一賣。

    我本來都有點犯膈應,因為剛才跟小胡子接觸了,雖然他現在洗手從良了,卻覺得他身上還有股古屍味。

    但我又一想,自己是法醫,也常年跟屍體打交道,別嫌棄小胡子啥了,我倆半斤八兩。

    這次薑紹炎帶我直接回的市裏,但沒回警局,在一個瞎子按摩館停下來,還繞到後門去了。

    他又用一長兩短的節奏敲門。開門的是我老熟人——李法醫。

    我當然不會笨的認為李法醫兼職做瞎子按摩,這一定又是薑紹炎的據點。

    我們一起進了後院,薑紹炎把摩托停好後,就迫不急待的問了句,“血清到了麽?”

    李法醫做個ok的手勢。

    薑紹炎說句妥了,又一把拉著我說,“走,小冷,我帶你去館裏看電影去。”

    我整個人都懵了,這一晚上的疑問太多了,尤其像現在的,剛說完血清又改口說電影,這倆明顯挨不到一塊。

    我稀裏糊塗進了館,一起來到一個密室。

    其實把它叫密室都輕了,看架勢,跟個小科研室似的,裏麵有我不認識卻看著很高端的設備,還有一些道具器材,在最裏麵的角落有一個白桌子,上麵放個籠子,裏麵有隻小白鼠。

    薑紹炎和李法醫很默契的率先走到小白鼠旁邊,李法醫開口說,“它叫小寶,是這一批小白鼠裏最乖的了。”

    薑紹炎把手指放到籠子裏,我看到,那小白鼠很友善的抱著薑紹炎的手指。

    薑紹炎滿意的點點頭,又對李法醫說,“開始吧。”

    李法醫打開抽屜,拿出一個注射器來。這裏全是偏紅色的液體,也飄著一些很細碎的綠色粉末。

    我知道,這一定就是所謂的血清了,問題是,血清是這樣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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