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靜靜的,過了幾秒鍾吧,有人笑了,木嘛了一下。

    木嘛其實就是親嘴的意思,我同學很正經不可能這麽逗我玩,我覺得不對勁了,又喂喂幾聲,可對方把電話掛了。

    我望著電話稍微愣了一會,等回過神後我都想罵人了,我以為是薑紹炎呢,心說那個老不正經的,今晚遇到他時,不把我殺了,咋現在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了呢?

    另外被這麽一刺激,我又想起個事,也怪自己這一晚太糊塗了,竟把它給忘了。

    薑紹炎也看過我爹,而且還說了一堆古怪的話,當時我還害怕有別人害我爹啥的呢,現在一想,自己就一逗比,最恐怖的不就是薑紹炎麽?

    我也顧不上埋土了,趕緊撒丫子往外跑,找到自行車後,騎著往五福精神病院趕。

    我不想再拖了,就今晚,我要帶著我爹逃跑,什麽工作不工作的,中國這麽大,我找個犄角旮旯一躲,反正自己也懂點醫學的東西,去哪個小診所找個工作,哪怕去寵物館當個獸醫也行吧?

    我這一路蹬得飛快,最後趕到精神病院下車時,這兩條腿還總想繞圈呢。

    現在這時間,精神病院都關門了,隻有值班的,原則上不讓外人進的,不過我也耍滑了,又用了警察證。

    看門的老大爺好糊弄,一看我是警察,沒管那麽多,就放行了。

    我也記得我爹住哪個房間,直奔而去的。隻是當我剛推開房門時,發現這裏除了我爹以外,還有一個中年男子。

    別看他也穿的病服,但一點有精神病的意思都沒有。他也真機靈,我一推門他就醒了,還一下站起來,把我先擋在門前,用漸漸逼近的方式,把我又逼出病房了。

    他問我,“你是誰?”

    我看他留了一個小寸頭,方方正正的大臉盤。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的脖子和胸口。他脖子真粗,幾乎跟腮幫子一般齊了,另外他胸口上的肉鼓鼓囊囊,把病服都撐起來了。

    這是武把子的典型特征,而且論身手他肯定還是武把子中的精英。

    我猜這人是薑紹炎請來的保鏢,美其名曰,保護我爹安全的。

    他看我不回答,又不客氣的喂了一聲。

    我本來想撒謊,又覺得這武把子很精明,我這點小謊騙不過他,最後我心一橫,索性說實話了。

    我指了指病房,說那裏躺的是我爹,我是他兒子冷詩傑,有急事找他。

    武把子不信,又問了一句,“你說你是他兒子,有什麽憑證麽?”

    我氣得想笑,心說這逗比眼瞎是不?我特意指著自己臉問他,“這就是憑證,我跟我爹長得不像麽?”

    他又扭頭看看,做了個對比,啊了一聲,點頭認可了。

    我趁這功夫趕緊繞過他,走了進去。本來武把子也要跟進去,但我試探一下的故意攔著他,說我跟我爹有秘密事要談,讓他回避一下。

    本來他要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但武把子真給我麵子,一擺手,自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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