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寅對我舉了舉手機說,“奇怪,電話接不通。”

    我把她手機搶過來一看,發現問題了,她的SIM卡沒信號,我有個猜測,剛才跟刀疤臉搏鬥時,她不是摔到地上了麽?可能趕上寸勁了,把手機弄壞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來,跟寅寅說我來打。

    可等解鎖一看,我徹底愣了,我的手機也沒信號,跟寅寅那個症狀一模一樣。我覺得這絕不是巧合這麽簡單,也不可能這麽巧,我倆手機全摔壞了,還都摔出同一個毛病。

    我四下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她搶先問,“難道這屋裏有屏蔽信號的裝置?”

    我又覺得不太可能,回答說,“這裏屏蔽信號有啥用?再說這麽一來,刀疤臉也不能打電話了。”

    我為了驗證,摸著刀疤臉的衣服,把他手機拿出來。

    刀疤臉的手機很怪,不是正經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還很沉,又不像是個山寨貨,另外在手機背麵,還印了一個老鼠頭。

    我記得薑紹炎給刀疤臉叫老鼠精,或許這老鼠頭就算是一個解釋吧,細想想,刀疤臉還是個搶匪,老鼠這種動物,也總愛偷油偷東西。

    他的手機沒密碼,我劃了一下就進去了。我發現他手機信號是滿格,這讓我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寅寅也湊過來看了看,本來我這就想給張隊打電話,但寅寅仔細,拉住我指著手機屏幕一個快捷文件夾說,“我猜這裏有古怪,先點進去看看。”

    我也上來好奇心了,不過一點之下,文件夾沒進去,反倒出來一個圓框,裏麵橫著一條綠線,上下滾動。

    這讓我冷不丁想起二維碼掃描了,但掃二維碼可是方框,這個是圓框,不太像。

    寅寅分析,這一定是進文件夾的密碼,隻是這密碼是特征治的。

    我倆琢磨上了,我還試圖翻翻刀疤臉的身子,看有啥怪異看著像掃描的圖案沒有?但寅寅精於密碼推理,她試了個法子。

    她把刀疤臉的大拇指單獨掰出來,讓我舉著手機往上貼。她意思很明顯了,這很可能是指紋密碼。

    我也很認真的試了,刀疤臉的左右手都沒放過,可惜全部失敗了。

    我想放棄,心說反正刀疤臉落網了,大不了等他醒了,慢慢審,套出密碼來,但寅寅上來強勁了,說再想想。

    我本來沒啥好想法,但無意間想到指紋時,又聯係起眼睛了。

    我知道每個人的身體有三個特例,指紋、眼虹膜和腦電波,我覺得腦電波不靠譜,但眼虹膜可以試試。

    這次我讓寅寅用手機,我負責把刀疤臉的眼皮扒開。寅寅把手機舉過去,很快有反應了。

    綠線掃了一半時,就傳來滴的一聲。我和寅寅相視一笑,又不理刀疤臉了,一同聚在手機前。

    這時候的手機,我也發現一個小怪異,有個小燈總亮,印象中這是電量燈,另外看一看,手機電量也不多了,我也就沒太在乎。

    我倆翻看文件夾,怎麽說呢,這裏全是一個個的圖片,第一組照片,乍一看跟基建圖一樣,隻是重點描述的,都是一個個屋子裏床和衣櫃的位置,還有逃跑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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