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手機一瞧,是寅寅。一上午我都沒見到她,尤其劉哥死了這麽大的事,她也沒露麵。

    我心說這不像她的性格了都,她可是對劉哥和整個女屍案很在意的。我跟她這麽熟了,接電話就先開了句玩,“寅姐,今天去哪發財了?”

    寅寅讓我別鬧,又歎了口氣回答,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破“尿盆”,還特意去古玩市場打聽一下,隻是啥發現沒有。

    我偷偷想樂,很難想象寅寅抱著尿盆滿街走是啥場景,另外我覺得她有點鑽牛角尖了,那壇子的古怪,絕不因為它看著像古董。

    我想提點建議,卻也不知道咋說,省裏法醫可是回話了,大鼻涕沒啥有價值的東西。

    寅寅把話題變了,這次她問起劉哥的事了,我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特意強調,警局正在全力抓刀疤臉呢。寅寅老半天沒吱聲,最後撂下一句話,把電話掛了。

    她說自己想想,晚點在找我。

    我不知道她所謂的想是什麽,但這麽一來,我又沒事幹了,閑呆了一刻鍾吧,薑紹炎回來了。我看他又溜溜達達的走上了,而且見麵後,他先擺擺手跟我說,“放心吧。”

    我猜他一定跟精神病院安排啥事了,甚至他也有權利能請來“保鏢”。

    我沒多問,隻是扭頭看了看精神病院。薑紹炎沒給我太多時間,他上車就打火,把摩托加速竄了出去。

    我不能太分心,不然他又突然來個急刹車,我真摔個前趴子,這責任找誰負啊?

    我們回了警局,一下午很“正常”的度過了,我又繼續忙著手頭案子。等到了晚上,我想起家裏的蟲子了,心說這都兩天沒回去,再不喂喂,它們可就餓死了。

    我想今天回家過夜。在走之前,我特意去小會議室看看,跟薑紹炎打個招呼告別啥的,而且我也打定主意,要是他沒吃晚飯,我請他搓一頓,畢竟他是外來客,當地有啥美食,他不知道。可薑紹炎沒在會議室,估計是出去辦事了。

    我獨自離開了,其實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一口也方便,樓下盒飯、快餐啥的很多,但我想了想,決定晚點去個燒烤店。

    倒不是說我愛吃燒烤,我每次吃燒烤,第二天都拉肚子,很邪門。之所以要去燒烤店,是想看一個人,她叫孫佳。

    我倆關係不一般,算起來,比朋友近一點,又沒發展到情侶那種程度。這還是我同學介紹我倆認識的,她沒工作,自己開了個燒烤店,她也跟我明說了,互相認識歸認識,不幹涉對方私人空間,如果再過兩年,我們都沒找到合適的,就湊合湊合一起結婚算了。

    我一直記著這話呢,但也長個心眼,沒提早過去。一般吃燒烤,九、十點鍾是黃金期,我去的早了,怕她忙不開了,不得把我當小工使喚?

    我先在家待著了,在開門一刹那,我還特意探腦袋往客廳裏瞧瞧,那些蟲子很乖,這次沒爬出來。

    我急忙給它們喂蟲糧,等喂飽了,又特意從樓下找來一根細樹枝,輕輕捅它們屁股。在這種刺激下,這幫蟲子使勁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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