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誠懷著忐忑的心情走近乾清宮。

    他這幾天一直在思考授勳時,皇帝蘇河與他說的話。

    選擇去海外總督府任職總督,還是在省內任職布政使。

    他當時毫不猶豫,選擇去海外總督府擔任總督。

    海外總督府總督與內部省分布政使都是從二品文官,這兩個官職的待遇和地位也不一樣。

    在文官群體中,內部省份布政使的地位更高一些。

    傅修誠這些年一直作為參謀長,他是所有參謀的領導,但在戰場上,他卻作為一名副手。

    前半生已經做夠了副手,他不想再擔任副手。

    俗話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更何況他作為一名軍人轉業的文官,融入不進去主流文官群體。

    傅修誠選擇海外總督府會更合適。

    海外那裏文官的勢力不強,總督的權力也更大,適合他初期發展。

    傅修誠走近乾清宮,他立刻拋掉所有雜亂思緒。

    他麵對皇帝蘇河的表現,將會決定能否取得海外總督府總督的職位。

    他表現不佳,很可能會被皇帝蘇河指派到某一個地方鍛煉。

    傅修誠緊張的行禮過後,他獲得了皇帝蘇河賜座的禮遇,緊張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即將到來的考驗。

    皇帝蘇河剛與吳傑交流完,又接見傅修誠。

    這兩人一對比,就顯出極大的差距。

    吳傑表現的很從容,仿佛萬事都在掌握之中。

    傅修誠卻顯得很緊張,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他們兩人參軍的時間都差不多,正式性格與能力的不同,讓兩人的地位差距極大。

    皇帝蘇河經常與臣子們交流,他已經總結出經驗。

    傅修誠這種臣子,就不能像平常聊天一樣,必須要展示出地位的差別。

    要不然他們會誠惶誠恐,回去後胡思亂想。

    皇帝蘇河開口詢問道:“寧遠侯,華俄戰爭你在第一線,對於俄國這個國家,你有什麽看法?”

    他先問傅修誠最熟悉的事物,讓他緩解緊張的情緒。

    傅修誠聽到皇帝蘇河問他這個問題,他沒有提前準備,但這個問題處在他最熟悉的領域,也不用提前準備。

    他胸有成竹的說道:“陛下,關於俄軍的威脅,不取決於帝國,也不取決於俄國。

    俄國對帝國的威脅程度,完全取決於歐洲國家認為帝國對他們的威脅程度。

    這次俄國主動進攻帝國,就有英吉利和法蘭西這兩個歐洲強國在背後搞事。

    歐洲諸國,俄國人口眾多,但處於寒冷地帶,農業等資源匱乏。

    俄國的農業實力,都不如它的鄰國波蘭-立陶宛聯邦。

    波蘭-立陶宛聯邦掌握著歐洲最肥沃的黑土地,這個國家盛產糧食,間接養活很多歐洲人。

    隻靠俄國的實力,都不用帝國全力出手。

    隻依靠帝國西北諸省提供的物資,就能讓前線軍隊輕鬆碾壓俄國。

    但歐洲諸國插手,帝國將陷入到戰爭的泥潭。

    我們當時有過推測,隻要歐洲不惜代價武裝俄國。

    他們讓渡一些利益給羅曼諾夫王朝及其俄國貴族。

    動員俄國貴族武裝俄國農奴,在死光最後一個俄國農奴之前絕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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