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著痕跡的笑了。

    一行人終於在一個時辰後,浩浩蕩蕩的到了皇家圍場,因每年皇上都要帶著皇子妃嬪還有大臣來此處秋獵,所以建有行宮,雖說不如玄武國皇宮那般恢弘大氣,但在山林之中空氣清新,十分涼爽。

    柳庭沛親自將她抱下龍攆,一路送到兩人所住的青鬆苑,宮女太監早已對這番景象習以為常,而隨行的大臣卻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兩個相好的臣子在竊竊私語,“月宸妃真是惑亂君心,此番哪裏還顧得上祖宗規矩。”

    另一名臣子皺眉拉了他一把,“你不想活了,小心有心人聽去跟月宸妃告狀,小心咱倆的腦袋!”說完抬頭見容太尉正看過來,忙低下腦袋。剛好是下午太陽高照,原本計劃要去圍場圍獵,誰知眾人早已準備好等待了半個時辰,便有小太監來報:“皇上跟月宸妃娘娘一路都有些疲累,便不過來了,各位大臣隨意。”

    馮丞相怒哼一聲,“這月宸妃著實沒規矩,此等大事也要纏住皇上!我看那月宸妃就是妖妃!”他的女兒是正宮皇後,此番卻不能陪同君側,偏偏是那妖妖嬈嬈的狐媚子隨行!皇上定是被那狐媚子蒙蔽了心智!

    容太尉嗬嗬一笑,見他吹鼻子瞪眼的模樣,優哉遊哉的開了口:“馮丞相身為國丈自然隨心所欲,我們這等小臣可是要時時刻刻把住嘴,免得哪天就被砍頭抄家!”說著不等馮丞相氣急,便勒緊韁繩快馬跑上前。

    馮丞相攥緊了手裏的韁繩,卻發現身邊一襲黑色雲錦的崇源大將軍,手握玄武國軍權,著實是個不好惹的家夥,皇上登基之時便是他們兩人軍政大權在手,才將柳庭沛一手扶上寶座,若兩人再次聯手,皇上也隻能是個傀儡皇帝,隻是這崇源大將軍冷冰冰的,兩人素來不是很投緣,便也不去碰這個臭石頭,轉身驅馬離開。

    一襲黑衣坐於馬上,渾身的霸氣令人不敢靠近,俊美的臉上看不清表情,隻是將頭看向皇上的行宮位置。

    柳庭沛將她抱進行宮,便忍耐不住的壓了上來雲雨一番,也許是在陌生的地方,他的情緒極高,一連要了她兩次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喘著粗氣說:“月兒,你真是個妖精,讓朕片刻想與你雲雨溫存。”

    秦月蟬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一頭黑發順著窗沿垂下,像一塊黑色綢緞,膚如瓊脂的臉上帶著情念過後的緋紅,她明白柳庭沛對她的糾纏不僅僅是身體想要她,而是藥物的作用,夢中那個怨靈給了她一種藥方,讓男子連著吃十天,之後便能事事言聽計從,唯一的缺點,便是每日都要與下藥女子和歡,反之,超過三天男子的身體就會潰爛。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望著他的臉,心裏突然有種罪惡感,她這麽做到底對不對呢?突然心裏有個聲音傳來:“你動搖了?”幽怨的聲音帶著責問,令她心頭一顫。

    “沒有!”是他破壞了自己跟陳誌再山穀中的平淡幸福,是他害死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全是他!

    柳庭沛被她的一聲大吼驚醒,第一反應便是將她猛地抱在懷裏,焦急的問:“怎麽了月兒?”在環顧四周發現並無異常後,才鬆了口氣,皺眉看著的人兒擰著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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