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了幾分神智的雪踏飛馬,龍口之中發出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得許紅妝差點喜極而泣,不過下一刻,她又是看到了讓自己極為心疼的一幕。

    噗嗵!

    因為雪踏飛馬雪兒在說完那句話之後,便是身子一歪,仿佛耗盡了全部的力氣一般,直接軟倒在地,再也沒有了絲毫的動靜。

    “雪兒,你怎麽了?”

    見狀許紅妝猛撲上前,撫著雪踏飛馬的脖頸驚呼出聲,所謂關心則亂,當此一刻,她顯然是忘記自己其實也是一名聖階低級的獸脈師了。

    “放心吧,她隻是因為脫力暈過去了而已!”

    還好有著雲笑在旁邊解釋,此言一出,許紅妝才大大鬆了口氣,同時一臉疑惑地轉過頭來,心中很有些問題想問。

    “雲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許紅妝輕撫著雪踏飛馬,口中已是問了出來,這可是她最看重的夥伴,不將此事搞清楚,恐怕以後都會寢食難安。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雪兒應該是煉化了一種特殊而強大的力量,從而遭到了反噬,會時不時變成這種狂暴到完全不認識別人的狀態!”

    雲笑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但這一番推測也算是八-九不離十了,兩世為人的他,曾經見過不少因為煉化天材地寶,而將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修者。

    而且這也能解釋雪踏飛馬為何會變成這副龍首馬身的樣子,又為何會在這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內,從天妖階別突破到洞幽境巔峰層次。

    雲笑固然是不知道那種神奇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但能讓雪踏飛馬獲得如此之大的造化,肯定是非同小可,甚至達到了聖階高級也說不定。

    “那現在應該怎麽辦?”

    許紅妝可不太在乎雪兒到底吃了些什麽,她隻關心雪踏飛馬的這種狀態,到底能不能根治,若是清醒過來又要對自己喊打喊殺可怎麽辦?

    “不知道她吃了什麽,我也無法對症下藥,最多就是壓製其體內的狂暴力量不致爆發,但是這種壓製,並不能持續太久!”

    雲笑眼中也是閃過一絲憂色,聽得他繼續說道:“隨著時間的推移,雪兒體內的這種反噬之力會越來越強,到最後甚至可能會變成一頭隻知道擇人而噬的凶獸!”

    這才是雲笑最為擔心的地方,他剛才施展的那種脈陣,確實隻是為了壓製雪兒體內的狂暴力量,可古語有雲堵不如疏,一味地封堵,隻能是讓那些力量積蓄得更加強大。

    這就像是洪水泛濫一樣,你隻是不斷修築大壩將其堵住,那上遊的洪水就會越積越多,到時候一朝爆發,可比剛開始的時候要厲害多了,破壞性也大得多。

    可以說雲笑的脈氣隻能一時奏效,這和飲鳩止渴沒有什麽兩樣,隻會醞釀出更大的禍端,到時候真讓雪踏飛馬狂暴之後突破到至聖境層次,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雲笑的話,無疑是讓許紅妝陷入了一種絕望之中,這或許比看到雪踏飛馬的一具屍身,更加讓她難以接受,那可是她最為親密的夥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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