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令!”

    眼看分解之力就要轟中自己的胸口要害,薑鐵陡然發出一道暴喝之聲。

    緊接著他的胸前,便是出現了一枚漆黑之色,仿佛是一枚小小的令牌。

    看到這枚漆黑令牌,雲笑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冷笑,暗道分解之力何等厲害,豈是區區一枚令牌所能抵擋的?

    不過雲笑並沒有看到南葵城那些修者的臉色,這些人在聽到鐵山令三個字的時候,臉色盡皆一變,想來他們應該知道這到底是何物?

    “相傳鐵山令一出,鐵山宗管轄範圍內的修者,盡都可以出手相助,事後鐵山宗定會給出讓人滿意的補償!”

    其中一名老者看來是想到了鐵山令代表的意義,此刻輕聲出口,讓得不少人都是緩緩點頭,但他們都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老者所說並沒有錯,鐵山令可以說是一枚代表鐵山宗的信物令牌,但絕不僅僅是一枚代表身份的令牌那麽簡單。

    因為這片區域是屬於鐵山宗的範圍!

    在這個鐵山宗的勢力範圍之內,若是一些鐵山宗宗門修者,遇到不可敵的強者,便可以祭出鐵山令,讓人償形式的相助。

    當然,在這個範圍之內,鐵山令出現的次數無疑是少之又少,因為幾乎沒有人敢輕捋鐵山宗的虎須,那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所以鐵山令的傳說雖然人盡皆知,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有鐵山宗的門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祭出鐵山令。

    嚴格說起來,鐵山宗的強者收拾不下敵人,無奈之下祭出鐵山令,這其實已經算是一種變相的羞辱了。

    一般來說,沒有哪個鐵山宗的修者,願意主動祭出鐵山令。

    “看來薑鐵也是被雲笑給逼急了啊!”

    那頭發花白的聖階高級煉脈師感慨出聲,也讓一人旁觀修者回過神來。

    看著那邊滿頭大汗臉色猙獰的鐵山宗強者,心頭都是有了一種對結局的猜測。

    這裏乃是南葵城的範圍,以前的最強者,也就是仙葵宗宗主鄭朝宗。

    而那位死在雲笑手中的仙葵宗宗主,死前的最強修為,也不過是二品仙尊罷了。

    如今鄭朝宗屍骨已寒,南葵城範圍內,連一個仙尊強者都沒有,甚至連之前的半仙之品血金剛龍剛,也被薑鐵自己給擊殺了。

    也就是說在這個範圍之內,根本沒有誰有那個資格,敢介入仙品強者的戰鬥。

    哪怕他們有心巴結鐵山宗,這個時候又怎麽敢去摻和這灘渾水呢?

    這些最高隻有至聖境巔峰的修者們,別說是去幫薑鐵了,就算是貿然進入那兩者交戰的範圍,戰鬥的餘波也能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因此眾人雖然驚異薑鐵取出了鐵山令,但他們卻都清楚地知道,那個鐵山宗天才的下場,或許會極為淒慘。

    鐺!

    就在眾人心思轉動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傳進他們的耳中,原來是雲笑祭出的分解之力,已經狠狠地衝擊在了那枚黑色令牌之上。

    “噫?”

    然而這一次,分解之力明顯是讓雲笑失望了,或者說那枚所謂的鐵山令,讓得雲笑有些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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