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包房內再一次安靜,而後不等眾人說話,己勇便笑著說:“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出決定的,尤其這次涉及到諸位家族的前程,天亮之後我希望得到各位的答複,不管最終的結果如何,今天晚這裏的一切,都希望諸位能夠用性命擔保不會說出去。”

    一行人起身告退,隻有甲誌奎一個留了下來。

    己勇也揮手讓其他人先下去,連戰情也跟著一並出去。

    包間裏隻剩下己勇和甲誌奎,己勇看了看四周。

    甲誌奎道:“少主放心,這裏絕對安全,沒有任何的監控設備,我們的談話不會被竊聽。”

    己勇點了點頭,端起了眼前的杯子喝了一口。

    甲誌奎突然跪下,恭恭敬敬地向己勇磕了一個頭,“少主,我已經按照尊主的意思,在甲木鎮完成了部署,現在就等其他幾個大家族的掌門做出決定。”

    己勇道:“甲誌奎,你不用行這麽大的禮,我已經和你說過,你現在就是甲誌奎,不管是在人前還是人後,你要記住甲誌奎的行事作風,而不要總想著自己是甲誌奎的替代者,本來屬於這個世界的甲誌奎已經死了,你現在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甲誌奎。”

    “是,少主……”

    “甲家在甲木鎮的力量最重要,你的重心永遠在甲家,家族內的其他幾個長老,如果有站出來反對的,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明白!”

    ……(一零)

    夜深後的官家依舊燈火通明,官雲飛從勞斯萊斯下來,快步向著家裏的議事大廳走去。

    族中幾個管事的長老,他已經通知了下去,包括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此時已經等在大廳中。

    家中的長老年紀都很大了,年紀最小的也有六十五歲,年紀大了的也有八十多歲了。

    見官雲飛急匆匆地進來,本來無精打采、睡意闌珊,甚至還有些不太高興的幾位長老,馬意識到了情況非同尋常,人立馬精神了不少。

    官雲飛的性格過於謹慎,所以很多時候一點小事情,他也會著急家族的長老們一起討論,搞的這些長老對他早就厭煩,頗有振詞。

    但這些長老們也清楚,官雲飛的這種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性格,也正是保障整個家族不陷入漩渦的根本。

    如今家官雲飛與往日不同,他今天看起來格外得緊張,走到大廳中央的時候,額頭已經出了一層汗,這一次絕對非同小可。

    “爸,怎麽了?”

    小女兒官彩妮主動問道,遞過來了一杯溫茶。

    咕咚……

    官雲飛一口將杯中的茶水飲盡,也沒坐下來,直接就對著在場的六位長老道:“六位伯父、叔父,我們官家目前處在了最危險的十字路口,就與華夏昔日的軍隊來到鎮的時候一樣,我需要與大家一起商議……”

    官雲飛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他沒有從簡,而是將每一個細節以及他個人的見解都說了出來。

    六位長老以及官濤、官齊、官彩妮聽了之後,皆是安靜了下來,陷入了深思之中。

    過了良久,大長老聲音有些發顫,老爺子年紀大了了,大半夜又折騰起來,體力有些不支,道:“我不同意與華夏為敵,什麽礦產、產業的,如果當今的華夏高層不想再給我們這些東西,我們大不了舍棄了就是,我們家族可以投入到別的產業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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