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一群小弟給撂倒了,歡哥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想躲在小弟的身後補刀呢,可誰知道他才剛剛站起來,腰還沒挺直了,他的這一群精銳的手下弟兄,全部躺在地上如同死狗。

    這歡哥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見狀那被抽了耳刮子又被一腳踹在麵門上的臉,臉色瞬間煞白,然後撲騰地一聲跪在了地上,如喪考妣一般求饒:“大哥,我錯……”

    砰!

    王七倒是果斷,又是一腳踹下來,這次歡哥直接暈死。

    剩下的兩個陪酒女還站著呢,兩個人花容失色,臉上的粉底刷刷往下掉,“大,大哥,我們……”

    “滾!”

    王七冷冷地說了一聲,這兩個陪酒女倒是想滾啊,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條腿根本就是軟的沒辦法動彈。

    王七和林昆走出了酒吧,聞訊而來的酒吧保安不敢攔,酒吧裏的經理也不敢攔,倒不是忌憚王七的身手,而是……

    林昆和王七上了車,車是從路邊攔著的,林昆這一次回到燕京低調很多,哪怕明知道自己喝了一點的酒,根本不影響開車,但他還是一切謹慎,盡量少留話柄。

    畢竟,如今這燕京城裏的局勢,不是誰都能說得清楚,隻因為一些小事情,而給自己留下話柄得不償失。

    “他們都認識你,如果不是有你在,我今天晚上在這裏打了人,想要出來可就沒這麽容易了。”王七語氣平淡。

    林昆沒有理會他,隻是目光平靜地望著窗外,司機師傅是一個喜歡聊天的人,主動和林昆攀談了起來,聊起了這燕京皇城裏的大街小巷,又聊起了幾百年的曆史。

    老燕京人,聊起這燕京皇城,可謂是滔滔不絕,言語之中自然帶了些優越感,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燕京的房價這麽高,有一套祖宅那就是千萬級的富豪了。

    出租車到了地方,林昆和王七從車上下來,一路上王七都挺尷尬,他對這燕京皇城有一些興趣,幾次想要插話,可人家司機師傅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他,林昆也根本不鳥他。

    原因無他,這小子猖狂自大慣了,那一副高高在上而又桀驁不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討厭至極。

    “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你在這燕京皇城裏地位崇高,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雖然起點不如你,但隻要給我時間,用不上十年,我就能夠與你平起平坐,甚至……”

    王七挺著胸膛,一副豪氣雲幹的模樣,隻是他的話不等說完,便對林昆冷冷地打斷,“十年以後什麽樣子,誰也不敢說,我如果是你,就等到十年以後再說,現在的情況是,你師傅危在旦夕,我希望你在腳踏實地之前,還是快點在前麵給我帶路,保你師傅性命。”

    “你……”

    王七憤憤不平,可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多說已經沒用了。

    這地方是一個老式的四合院,嚴老鬼帶著徒弟和女兒逃到此處,這院子過去是他的一位在燕京城的故人。

    故人曾經贈送給他一把鑰匙,那故人一輩子也沒個後人,說自己百年以後,這個院子就交給嚴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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