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架抬進了發布會的大廳裏,所有人給擔架讓開了路,四副擔架擺在台上,林昆走到其中的一副擔架旁揭開了白布,台下一幹記者手中的閃光燈喀喀喀……

    “這第一具屍體,叫什麽名字我也不知道,是我和我的朋友,趕到江邊遊艇的時候,和亞當肖恩在一起的一個……”

    林昆又挪到了另外一個擔架旁揭開了白布,這副擔架上躺著的是莫測,剛剛的那個是高深,“這兩個人應該是亞當肖恩的保鏢,或者監視他的人。”

    林飛又揭開了一個白布,這時台下的閃光燈響得更頻了,有人認出了屍體喊道:“是,是亞當肖恩!”

    “是他,之前我做過他的報道,他……他真的死了!”

    “這,這簡直太神奇了,那這個亞當肖恩又是誰殺死的呢?”

    一群人議論紛紛,爭前恐後的往前擠,都想要拍得清楚一點,以至於互相之間不滿,差一點就大打出手。

    還剩下最後一個白布沒揭開,大家夥此時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矛盾的矛頭指向林昆,還想說是他殺了亞當肖恩,不管這些人是什麽居心,邏輯上至少有可行性。

    林昆卻不著急了,任憑這些人怎麽將矛頭對準他,等了大約幾秒鍾,他笑著衝這些個喜歡咄咄逼人的記者們開口,“怎麽著,我就不明白了,你們說是社會公知的報道先行者,到底是報道事實呢,還是根據你們的主觀意願去顛倒黑白、栽贓陷害。”

    此話一出口,台下一幹情緒激動上了頭的記者們,短暫地安靜了下來,大家夥都對林昆的話表示不滿,可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什麽有力的證據反駁。

    在華夏,敢這麽公開得罪記者的一定不多,這些記者說的高尚一點兒,是社會公知的先鋒,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一群為了一己私利顛倒黑白的臭蟲。

    每個行業裏都有敗類,當然也有好的,記者這個行業裏能夠堅持初心與信念的有,但一定不是多數。(一零)

    希頓大使冷哼一聲,“行了,林昆先生,你就不要在這兒說教了,你的殺人嫌疑和動機還未完全洗刷掉,說說不定你就是那個殺人凶手,還在這兒裝無辜。”

    “嗬嗬……”

    林昆瞥了希頓大使一眼並沒有說話,彎下腰來揭開了最後一個白布,死狀淒慘的鬼婆婆出現在眾人麵前。

    眾人看著鬼婆婆的屍體,一群興致大漲的記者,隻是簡單地拍了兩張照,便開始向後退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個鬼婆婆本來就長得嚇人,此刻死去的模樣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一個人,更像是鬼。

    “這個,就是殺死亞當肖恩的凶器。”林昆拿出一副塑料手套戴上,將亞當肖恩擔架上的那根血糊糊的棍子拿起來,這根棍子其實就是一根筷子,洞穿了亞當肖恩的後腦勺。

    林昆保持足夠的耐心,把這凶器給展示之後,還給在場的眾人解釋了一下,亞當肖恩是如何被殺死的。

    他可以對著天花板,對著燈泡,對著外麵的朗朗乾坤發誓,他所說的都是真的,那根棍子就突然飛過來,然後就像是穿透了一塊豆腐一樣穿透亞當肖恩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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