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站了起來,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仿佛舊社會時期飽讀詩書的俊逸秀才,“晚輩見過老前輩。”

    羅岩山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看向這個年輕的男人,“你是?”

    年輕男人笑著說:“雲陽樓的茶,果然是燕京皇城裏的一絕,我來此隻為等待羅老前輩,商量一下這茶樓的事。”

    羅岩山笑著說:“深更半夜,有何商量的?不如明天吧。”

    年輕男人笑著說:“這雲陽樓裏,有著數百年的底蘊,茶道亦是人生,燕京皇城裏的茶樓千千萬,卻沒有任何一家茶樓有雲陽樓這種豪門貴族的底蘊。”

    “你說錯了。”

    男人的話音剛落,女人笑著開口,“是皇氣底蘊,皇氣底蘊可不是普通的豪門貴族的底蘊所能相提的。”

    男人立馬恍然,道:“對對對,是皇氣底蘊!”

    羅岩山的眉頭皺得更深,臉上本來勾起的笑容,也一瞬間冷了下來,“你們是誰?”

    年輕男人笑著說:“是誰不重要,想買你這茶樓賣麽?”

    羅岩山斷然道:“不賣!”

    女人這時站了起來,身子靠在窗戶上,鶯鶯笑道:“是因為這茶樓藏了太多的秘密麽,羅前輩?”

    羅岩山眼睛微微一眯,“你們兩個是來尋死的?”

    年輕男人笑著說:“這麽多年,死在羅手上的人不少,你這雲陽樓也枉死了不少的冤魂,對於你來說,一定會覺得殺死我們兩個就如同捏死一直螞蟻一樣吧。”

    “是誰派你們來的?”羅岩山冷冷地道,開始向年輕男女走了過來。

    男人和女人並沒有回答,而是一邊笑著,一邊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這人皮麵具是用特種的矽膠做成,乍一看和人的皮膚完全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瑕疵。

    司蓉兒笑著歎了一聲,“看來我又學會了另外的一個易容新技能,這種人皮麵具隻做起來,可比下針容易多了,不過也是有弊端的,戴在臉上太悶了一點兒。”

    慕容白道:“蓉兒,我還是覺得這個人皮麵具好點,紮針的感覺總是乖乖的,萬一紮錯了穴位……”

    司蓉兒笑著打斷:“我幾時紮錯過?”

    羅岩山臉上的表情一怔,看著慕容白和司蓉兒道:“你們是林昆的人?”

    慕容白和司蓉兒對視了一眼,笑著道:“不錯,你還真認得我們。”

    羅岩山渾身上下,一陣冰冷的氣息彌漫,“你們是來送死的?”

    司蓉兒笑盈盈地說:“羅老前輩,我們是來喝茶的,覺得你這兒的茶不錯,就想把你這茶樓給買下來,至於送死兩個字麽,我們還真就不怎麽認可,找死的人明明是你,怎麽能把這帽子扣在我們的頭上。”

    羅岩山的兩個徒弟,這時已經上了樓,羅岩山衝兩個徒弟招呼一聲,冷冷地道:“殺,不要留活口。”

    兩個徒弟藝高人膽大,並不把看似斯文與漂亮的慕容白和司蓉兒放在眼裏,向著兩個人就走了過倆,唯一感到可惜的是,眼前的司蓉兒這麽漂亮,想到她馬上就要死在刀下,心中難免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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