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上上下下一片死氣沉沉,就連門口的掌門侍衛,一個個也都上無精打采的,明媚的陽光就在頭頂,可他們的胸腔裏卻仿佛積壓了一團散不去的陰霾。

    “咳咳……”

    朱老幹咳了兩聲,兩個無精打采的掌門侍衛,馬上抬起頭看過來,看見眼前的是朱老,身後的是林昆,頓時打起精神站直了腰板,然後彎下腰喊了一聲:“朱老……”

    朱老道:“麻煩通報你們家老爺子一聲,就說我朱炳山來了。”

    兩個掌門侍衛客客氣氣,“朱老,您稍等。”

    其中一個掌門侍衛退著向後,轉過身跑進了院裏通報。

    現在已經是現代社會了,通報不必讓這手下的人跑斷腿,到毛老爺子的宅院裏稟報,這毛家的大院占地廣闊,真要讓這掌門的侍衛跑到毛老爺子的宅院,跑斷腿事兒小,這一去少說也要個十幾分鍾,門外等著的是什麽人,四大家族之一的朱家老爺子,以及朱家當今的少家主,讓這兩位等的時間久了,玩兒呢!?

    不過,規矩還是規矩,這種普通的掌門侍衛,是沒有權限直接向毛老爺子稟告的,他需要找到位於內院的總管,由這位總管向毛老爺子身邊的管家唐兆年稟報。

    出來迎接的是毛老爺子的貼身管家唐兆年唐兆年年輕的時候文武全才,這燕京皇城的大家族裏,哪一個老爺子的身邊,沒有一個跟隨在身邊多年的全才手下。

    唐兆年從內院裏出來,已是氣喘籲籲,額頭上細汗密布,顯然是走得很急,若是換做平常的時候,唐兆年絕不用這麽緊張,盡管他此刻站在朱老和林昆的麵前,盡量克製自己內心的焦急、不敢懈怠,可額頭上的汗水卻是怎麽也忍不住,心中不免一陣哀歎,歲月不饒人啊,若是二十多年前正值壯年,隻是跑了這麽幾步路,何必讓自己這麽狼狽。

    “朱老,您裏麵請,毛老他在內院沏茶等候。”唐兆年彎下腰,一副虔誠的模樣,這如果是在過去,即便唐兆年彎下腰,那臉上也是帶著幾分傲氣,可如今他虔誠地彎下腰,就連臉上的皺紋都帶著虔誠。

    “小唐,不必這麽多禮,把腰板兒挺起來。”朱老笑著說,臉上滿是慈愛之色。

    唐兆年雖然年老,可比起朱老還是屬於晚輩,笑了笑慢慢將腰板兒挺起來,但始終還是保持著微微欠身的姿態。

    嘩啦啦……

    “茶香四溢滿園,紅杏染紅秋祭;滿城風雲一夕,手足之情百年!”

    毛老爺子的小院中,毛老爺子正一副凝眉愁雲的模樣,坐在石桌的茶海旁沏茶,庭院的外麵忽然傳來一首吟詩。

    毛老爺子抬起頭,暗淡的雙眸向門外看去,朱老笑嗬嗬地走進來,吟詩出自朱老之口,朱老腳下步子穩健。

    毛老爺子的深厚站著毛華俊,如今這京城之中的大勢,一朝一夕之間就被朱家反轉,毛老爺子最近這幾天是誰也不見,唯獨讓毛華俊閑來無事多過來和他說說話。

    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從失敗中尋找涅盤的機遇,燕京皇城的四大家族本來就是高高在上,能讓這四大家族吃癟的,也隻有這四大家族互相,別的那些所謂的一線、二線家族,得罪這四大家族試試,恐怕早上剛剛得罪,晚上就得給自己準備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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