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阿武和司贏了,兩人被關在清河村祠堂後的暗室裏,吃喝的都不缺他們,尤其今天中午,特意給他們加了菜。

    怎麽處置這兩個人,是林昆和司勝的事,送走了各個村的村民們,兩人來到了祠堂後麵暗室。

    暗室裏亮著燭光,燭光忽閃忽明,阿武和司贏兩個人被戴了手鐐腳鐐坐在角落裏,眼前的好吃好喝他們並沒有動筷。

    “這是要處死我們了麽?”阿武看向走進來的林昆和司勝。

    “哥,我不想死。”別看司贏身高馬大,卻是遠沒有阿武硬氣。

    鐺啷啷……

    司贏拖著手鐐腳鐐向司勝跑過來,腳底下一絆,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他不顧身上的疼痛,仍艱難地向前爬著,嘴裏頭不停地念叨:“哥,你救救我,我就是一時糊塗啊。”

    司勝站在林昆的身後,始終一言不發,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他的內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可他犯下了如此大的罪行,如果就這麽放了他,以後怎麽服眾?

    阿武站了起來,看著林昆冷笑,“要殺要剮隨便,我不是怕死的人,但在臨死之前我想搞清楚,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和司贏是內鬼,在被關在這裏前,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林昆道:“司贏,是司村長發現的,可能你們都不知道,以前我在這邊境的大山裏,就曾和司村長認識,並且我們的交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楚,司贏行事縝密,可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就是好色,他在他一個人女人的麵前提及,等做完了這單子買賣,就帶她去外麵的世界瀟灑,以後不在這大山裏忍受著惡劣的環境了。

    這個女人,和另外的一個同村男人也有染,把這話就告訴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正好就是司村長的手下。”

    趴在地上的司贏愣住了,他不記得自己之前說過,不過打了個激靈之後,還是想起來了,那天他喝多了酒,所以……

    啪、啪!

    司贏懊惱地抬起手,在自己的臉上打了兩下,“該死,真是該死!”(一零)

    同時,他惡狠狠地抬起頭,瞪著林昆道:“姓林的,如果不是我的這張嘴,你現在已經被阮通阿古老大殺死了!”

    說完,他又看向司勝,語氣不甘地吼道:“哥,我可是你弟弟啊,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出賣弟弟,你對得起死去的爹娘麽?”(零一)

    “住口!”

    司勝怒斥了一聲,“你還有臉在我的麵前提爹娘?咱爹娘可都是村子裏出了名的善人,咱爹當村長那麽多年,何曾對不起過村裏的百姓,你和阮通阿古勾結,就是將村子裏百姓的生死於不顧,如果咱爹在天有靈,他會對你失望的!”

    “哥,可是我……”

    司贏咬了咬牙,“我就算是要出賣那些村民,但也是為了我們以後啊,阮通阿古答應我,隻要殺了姓林的,他可以給我一大筆錢,還可以安排我去外麵,這筆錢我從來也沒想著獨吞,我也沒想過要自己一個人走,我會帶上你的,還有嫂子,還有侄子,我們一家一起出去……

    哥,我真的想不通,你為什麽要這個姓林的出賣我!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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