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貨車上拉著水果,逃出了追殺之後,銅山和鐵山哈哈一笑,顯然兩人為剛才的那兩槍感到滿意,他們平常都不怎麽碰槍的,橫練一派練的是硬家功夫,在華夏很多武術大派的眼中,用槍是弱者的表現,真正的強者隻以血肉之軀分勝負。

    “哎喲……”

    銅山一屁股坐下來,痛叫了一聲,鐵山疑惑地道:“咋了?”

    銅山從屁股下揪出一個大榴蓮,罵道:“這破玩意兒紮我屁股了。”說著,直接徒手將這榴蓮給劈開了,馬上一股子榴蓮的臭味冒了出來,他抓起一塊大肉嚐了嚐了,哈哈笑道:“不錯,這東西的味道還挺正的,嚐嚐?”

    鐵山伸手揪出了一塊兒,放進嘴裏嚼了嚼,“嗯,甜!”

    這兩人在這有說有笑,可再看裘老海、姚予、李山三個,一個個都緊張的臉色煞白,裘老海倒還好一些,畢竟是見過些世麵的,姚予從上車之後就趴在車上,兩隻手護著頭,李山的表現要比姚予好一些,可也是眉頭緊皺一副害怕的模樣。

    銅山、鐵山吃著水果,也招呼裘老海他們三個嚐嚐,裘老海自顧地拔出了一根香蕉,一邊吃著香蕉,一邊心跳砰砰的,剛才差一點他就沒了老命,以前來門奧也遇到過危險,可那些都是在賭場裏頭遇到的,和這次的完全不一樣。

    李山也拿出了一個橘子剝了起來,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姚予呢則依舊趴在車鬥裏,撅著個屁股渾身不停的哆嗦著。

    這小貨車的駕駛室裏隻能坐兩個人,林昆看了一眼後視鏡,見幾個人正在後麵吃著水果呢,笑著對餘誌堅說:“你想不想也來點兒?”

    餘誌堅並沒有林昆這麽輕鬆,說:“昆哥,我們當中肯定有內鬼。”

    林昆笑著說:“我知道。”隨手把收音機打開了,調大了音量。

    餘誌堅觀察著車鬥裏的幾個人,道:“銅山、鐵山肯定沒問題,裘老海的女兒還在朱家,也應該沒問題,剩下的就隻有那個李山和姚予了,你覺得這兩個人裏誰會是內鬼?”

    林昆看著後麵打量了一眼,道:“姚予的膽小也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就是真的那麽膽小,李山有一手好的千術,卻甘願在賭場裏一直裝瘋賣傻,這個人也有些奇怪,說是為情所困痛恨賭博,可這次老海哥一找他,他馬上就答應了,條件也不是很苛刻,五百萬倒也不是太大的數目。”

    餘誌堅道:“昆哥,你是懷疑李山?”

    林昆笑著說:“白天的時候,你和他們兩個在一起,感覺到有什麽異常麽?也不能單單懷疑一個人,有可能兩個人都有問題,也有可能我們認為的最沒有問題的人卻有問題。”

    餘誌堅想了想,說:“奇怪的地方,我倒是真沒太注意,姚予和李山一直都在房間裏,姚予今天去衛生間待了很長時間,而那個李山則一直睡覺。”

    林昆暗暗琢磨了一下,笑著說:“算了,先不去想了,咱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落腳,隻要我們的中間有鬼,就肯定會露出馬腳,對於這種出賣夥伴的人,把他扔進海裏喂魚。”

    車鬥裏……

    銅山、鐵山到底一點心事沒有的樣子,兩人各種水果各種吃,也不知道是咋回事,總覺得這門奧的水果比內陸的好吃,以前兩人都不咋吃水果,這一下子可是敞開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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