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斷一隻手,在場的這些富商,哪一個不是身家過億的,他們何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人硬生生斷掉一隻手,剛才他們從各自住的地方被抓來時,心裏頭的確害怕,可當看到朱正綱之後,這種害怕的感覺立馬煙消雲散,靠著咱們朱家的大少爺,誰敢對咱們動手?

    可結果卻是,不光是動手了,而且上來就廢掉了他們一隻手……

    慘叫聲淒厲,酒店知道是林昆在這上麵辦事,所以保安早就躲得遠遠,也沒人敢報警,在中港市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大家夥都沒擺到明麵上來說,但都心知肚明,那就是寧願得罪富賈高官,也絕對不能得罪教父林昆。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穿透了朱正綱、朱婷婷、朱正東的耳膜,這些個沈家過億的投資大佬們,有的幹脆疼得暈死了過去,有的捂著斷掉的手臂,倒在地上不停地哼哼著。

    朱正綱臉色難看,朱正東更是難看,一向盛氣淩人的朱婷婷,這時臉色煞白,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林昆抽出根煙叼在了嘴裏,看著朱正綱說:“去年的八一聚會上,你這位朱家三代第一人,被彭嘉偉當著燕京皇城裏一圈公子哥的麵兒抽了嘴巴子,當時你也沒敢怎麽著啊,後來也沒聽說你報複,你甘心情願的咽下了這口氣,就是因為那彭嘉偉和毛家的大少有關係,你沒那個底氣打回去。

    在東山省的時候,那一耳刮子我給彭嘉偉打回去了,不是替你而是替朱家,你三番兩次的找我麻煩,這次更是以為我身故了,要來搶我留給我兒子的東西,你是覺得我林昆好惹麽?”

    “不,不是……”

    “不是?”

    林昆笑了一聲,“彭嘉偉,我是真不明白,就你這敢做不敢當的性格,成天到晚總幻想著要在朱家一幹三代子弟中出類拔萃,端著朱家三代第一的名頭,你覺得你夠格麽?”

    “我……”

    “事兒是做的,不是說的,這次既然你來到中港市折騰出這麽大的動靜,我如果讓你就這麽回到燕京,是我林昆窩囊。”

    “別啊,林昆,咱們好歹也是,也是……”朱正綱急忙開口。

    “是兄弟?”

    “對,是兄弟,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後我絕對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晚了。”

    林昆淡淡地道:“機會隻有一次,不管是誰,我可以留下你一隻手,但你必須要留下一根手指頭,而且這次是手指頭,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的命給取了……”

    “不,不要啊,不要……”

    朱正綱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已經有兩個小弟把他拉到一旁,把他的手給摁在了地上,其中一個小弟手中抽出一把刀子,朱正綱大喊道:“林昆,你不能廢我的手指頭,你這麽做爺爺會不高興的,爺爺最討厭我們自相殘殺,啊!”

    鏗……

    刀子落下,朱正綱左手的小拇

    指被切掉了,朱正綱淒厲地慘叫,捂著那鮮血淋漓的手,躺在地上來回打滾,朱正東見狀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腦門子上一層冷汗如瀑,倒是朱婷婷簡單的愣神過後,馬上像是了瘋一樣撲過來,大喊道:“哥,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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