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坐在車裏,望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嘴角上揚起來,薑夔生笑著道:“這老八,啥時候變得這麽痞了。”說著,目光向林昆看了過來。

    林昆笑著說:“薑哥,這事兒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秦雪在一旁語氣平靜地說:“道不相同不相為謀,都是性格差不多的人,才會聚到一起。”

    薑夔生有些沒太明白,笑道:“啥意思啊。”

    林昆笑著道:“咱們秦大美女的意思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咱們既然是兄弟,那脾性都是差不多的。”

    薑夔生馬上表示抗議,“秦大妹子,我老薑是啥樣人,你應該清楚的,我可一向都是低調內涵,不像昆子、大相、老八他們幾個,成天到晚喳喳呼呼的。”

    林昆一聽這話,也表示抗議,“薑哥,咱們還是弟兄不?有你這麽坑隊友的麽。”

    三個人在車裏聊著,本以為這事就這麽結束了,結果人群外突然擠進去了一個斯文男,還是秦雪先發現的,秦雪打斷了林昆和薑夔生,三個人一起看了過去,林昆笑著說:“喲,這又有點意思了,看來老八今天是有的忙活的了。”

    人群中央,那個襯衫西褲男,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來到了沈悅麵前,這男人就是沈悅之前打電話求助的同學,等了半天也沒過來,實際上他人一直躲在暗處,一來這人怕事,二來他認得挨打的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那可是他的一個客戶。

    沈悅的這位同學姓馬,全名馬誌國,上學的時候是班級裏的學習委員,很受老師和班裏的同學喜歡、崇拜,似乎在我們華夏有一個不成為的規定,在孩子小的時候,不管家長、老師還是孩子,都會喜歡、崇拜那些成績優異的孩子。

    當然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在該學習的時候成績優異,的確很值得稱道,可諸多的家長和老師卻忽略了一件事,他們一向的思想灌輸,給孩子們造成了一個錯誤的少年人生觀,隻有學習好的孩子,才擁有優越感,殊不知當從學校裏畢業到了社會上,正兒八經大老板或者其他領域的一些個成功人士,多數不一定小時候學習好。

    當然了,這也不是絕對的,人生在世重要的還是能力,成績優異自然值得推崇,可一味死記硬背書本上的知識,到最後或許就是故步自封了。

    馬誌國上學的時候就追求過沈悅,不過那個時候的沈悅是個乖乖女,對馬誌國的追求隻能放到一旁,那個年代的少女心思,倒不能說一點也不思春,隻是在強大的學習壓力與老師、家長的壓力下,計算是內心裏泛起了愛情的漣漪,也被扼殺在了搖籃裏。

    沈悅對馬誌國本來還算心存一點好感的,可今天關鍵時候要他來幫忙,答應的是挺利索,直到現在才出現,沈悅都已經三十多歲,自然懂得人情世故,要說這馬誌國來得晚不如來得巧,她認為不太可能,十有八九是提前躲在了一旁。

    馬誌國和沈悅打完了招呼,還不等沈悅說什麽,這馬誌國馬上就回過頭看向中年女人和剛剛被扶起來的中年男人,一副畢恭畢敬地模樣道:“哎呀,陳園長,陳嫂子,你們怎麽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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