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婷道:“眼睛方麵傳來的消息,彭老爺子重病住院,目前具體的情況還沒有透露,彭家的那些小輩叫嚷著要來東山省替彭朝花出氣,奪回彭家的麵子,可有彭嘉偉的前車之鑒,這些人倒是消停的很,最多隻是過過嘴癮罷了。”

    陸婷話音微微一頓,莞爾道:“你現在在燕京的名聲,似乎比以前更響亮了,不少大家族都開始注意你了。”

    林昆笑著說:“我還真不喜歡這種感覺,不知道這些人這麽盯著我,到底為了什麽,是怕我砸了他們的飯碗麽?”

    陸婷笑著說:“不說這些暫時無用的了,河口組那邊最近的動靜不小,已經在黑河省犯下了十餘起的案子,他們似乎子在趁著你不在黑河省這段時間,有意擴張勢力向我們華夏警方挑釁。”

    林昆手中攥著茶杯,嘴角輕輕地一笑,“河口組,島國的這些組織還真是賊心不死,我們偌大的華夏地大物博,可這是我們華夏人祖祖輩輩的地盤,他們總是喜歡伸著濕乎乎的鼻子,想要從中謀取一己私利,為何會這麽不要臉?

    如果是因為缺錢吧,島國的經濟一向不錯,彈丸大的地方,隻要領導層不太傻缺,都能發展地不錯,倒是我們這種超級大國管理起來比較麻煩,可他們為什麽就盯著我們華夏不放呢?我們祖先又不欠他們的,從明朝時候的倭寇,到抗戰時期的入侵,又到現如今的和平年代,他們還這麽不安分守己……”

    林昆說著,不由地長歎一口氣,“要我說,這些島國佬就是賤骨頭,就好比我小時候在鄉下,村子裏總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壞,人家過得好了他妒忌,人家過的不如意了他火上澆油,我現在還能記得那個人叫什麽名字——李昌祚。”

    陸婷小時候就生長在城裏,對鄉下農村的一些事,也僅限書本上或者電視上的了解,鄉下的一些趣事她倒也知道,林昆說的這種人不光是在鄉下,在城裏也有很多,說白了就是妒忌心所為。

    陸婷也是隨口一問,“那後來這個人怎麽樣了?他家的日子過得好麽?”

    “死了。”

    林昆道:“被人給打死了,那案子到現在都沒破獲,死了之後也沒人抬,他家裏人沒辦法,隻能靠自家的人給抬到山上埋了,在我們那邊有流傳,人死之後被帶有血親關係的人抬是不吉利的。”

    林昆說完又是一笑,“咱們聊的是島國,怎麽聊到我老家了,要我說啊,這島國佬就是妒忌,他們生活在彈丸之地,非要惦記著我們華夏的地大物博,多少年前我們華夏貧窮落後,任它欺淩,現在我們華夏壯大富有了,它大的作為沒有了,反倒是玩起了一些雞鳴狗盜的東西……

    黑河省的河口組,已經不單單是江湖之事了,這一次我要讓河口組甚至整個島國的地下世界明白,我們華夏不是他們家的後花園,跑到我們的地盤上拉屎,那就要拿出死亡的覺悟來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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