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不想在東山省久待,畢竟黑河省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需要一個本地強大的盟友,一個可以信得過的盟友,將這東山省的半壁江湖裏的禽獸人雜給踏平。

    義雲堂號稱義薄雲天,如今的老堂主展義雲生前雖說也是打打殺殺,可縱觀其一生沒有犯下過滔天大罪,後半生一直是一個大善人,雖說以後義雲堂將會由他的女兒展青蘭繼承,林昆願意賭一把,賭展青蘭和她的父親一樣是個義薄雲天的人物。

    離開海風樓大酒店的途中,林昆將易容術恢複,說實話他不喜歡易容的感覺,自己不像自己不說,臉不的肌肉還會僵硬,副作用暫且不算多,可久而久之麵部的肌肉一定會受到影響,而且易容的效果在短時內反複實施的話,效果會有所減弱。

    坐上了車,安吉麗娜忍不住好奇問:“你真的有把握讓那個展青蘭坐在義雲堂的第一把交椅上?你不會是想一夜之間,將展義雲曾經的四個拜把子兄弟都……”

    安吉麗娜話沒有說完,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林昆開著車緩緩說:“咱們是遵紀守法的人,那種要人命的事情不能幹,除非是對付大奸大惡之輩,再說了,你覺得我選擇和義雲堂結盟,如果隻是結盟了一個毫不格局力量的幫派,還有意義麽?”

    安吉麗娜道:“我對這個義雲堂不是很了解,可從顏娜的話裏,以及今天的所見所聞能看得出,如今的義雲堂就是一盤散沙,空有一個大的架子,卻根本沒什麽實際的戰鬥力,如果你馬上離開東山省,沒有那三個億的傭金對那些江湖上的大佬產生誘惑力,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將目標瞄準義雲堂,來瓜分這塊大肥肉。”

    林昆笑著說:“看來你看的很透徹,如果說這江湖是一汪大海,那這其中大大小小的勢力,就是這汪洋大海裏的鯊魚,鯊魚都是有血性的,最喜血腥的味道,一旦有血腥的味道出現,哪怕是同類他們也會撲上去撕咬。”

    安吉麗娜道:“你到底是怎麽打算的,你現在已經是眾矢之的,再結盟一個同樣將淪為眾矢之的的義雲堂,你……”

    林昆回過頭看著安吉麗娜,笑著說:“它現在可以不強大,但隻要有一個骨架在,我就把它喂成一股強大的實力,展義雲的四個拜把子兄弟不能殺,如果殺了這四個人,那相當於拆掉了義雲堂的手腳,隻憑一個還沒成氣候的展青蘭,根本無法和這半壁的東山省江湖抗衡,所以……”

    ……

    夜色已經深沉了下來,這座城市又開始蒙上了一層繁華的街燈霓虹,白天的喧囂嘈雜與快節奏,此刻都歸於慵懶平靜。

    在東山省市內的一處豪華別墅區內,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開進了小區,停在了別墅區內地腳極佳的一處別墅門前,勞斯萊斯副駕座的車門打開,下來了一個渾身精壯的黑衣大漢,走到後排的車門前打開車門。

    一隻擦得鋥亮的大皮鞋伸了出來,接著車上下來了一個身材不高,穿著西褲白襯衫的半老男人,五六十歲的模樣,頭發白了一大半,生的一雙小眼睛、鷹鉤鼻子,下巴上留著一小撮的山羊胡。

    “二爺,請!”身材高大的男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半老男人回過頭看了一眼他的保鏢,笑著說:“什麽時候能把這個二字去掉了,就如我所願了,哈哈!”

    這保鏢大漢笑著說:“二爺,如果您喜歡,我現在就可以喊你爺,義雲堂的爺。”

    “哎,不可不可,凡事沒有定論之前,不能隨便亂喊,這是江湖上的規矩,用現在你們年輕人流行的一句話,這叫毒奶。”

    “二爺說的是。”

    “老洪那邊有什麽消息傳來麽?”樸萬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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