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軍車裏指揮的陳龍大叫過癮,又指揮者餘下的坦克,奔著那一片淨車就開過去,方才那一群特警和民警還都挺威風的,以為自己手裏握著槍,再有彭朝花的坐鎮,就能和眼前的這群大頭兵掰掰腕子,現在可倒好,人家不問青紅皂白,就是這麽蠻橫的衝過來,拿人家一點辦法也沒有。

    要說開槍吧,他們手裏的武器比不上這群士兵不說,哪怕是他們開槍了,也打不穿眼前的這群鋼甲巨獸啊,到時候真把人家惹急眼了,坦克的大炮再加上裝甲車上的機關槍,幾下就把他們團滅了。

    本來賭的嚴嚴實實的幾排警車,被為首的兩輛開路的坦克軋過去之後,報廢了一多半,緊接著又有裝甲車再軋一次,當整個隊伍都軋過去以後,現場一片慘烈,隻餘下三兩輛的警車完好。

    當將林昆他們三輛車掩護在中間的車隊從彭朝花的麵前駛過,彭朝花看見之後,頓時就像瘋了一樣,拔出手槍就要射擊,可這時護在林昆他們車旁的幾輛裝甲車,馬上調轉了機槍對準了彭朝花。

    彭朝花頓時神情一凜,心中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就算她過去再傲嬌,仗著彭家高高在上,此刻她也不敢輕舉妄動,直覺告訴她,隻要她敢扣動扳機,尤其子彈稍有不慎的打在軍車上,那眼前這些黑洞洞的機槍,頓時就能將她打得渾身都是窟窿,到最終還能嫁禍一個襲擊軍隊的罪名給她。

    車隊隆隆的開遠,一群被滅了威風的特警與民警,全都將目光看向了彭朝花。

    彭朝花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就像是抹了鍋底灰一樣,胖警察站在她的身旁哆哆嗦嗦,這裏頭除了彭朝花就他的官兒最大了,平時也是最能和彭朝花說得上話的。

    彭朝花深吸了好幾口氣,恨恨的揮了一下拳頭怒罵,“這群人太過分了,簡直是不把我們省廳司法放在眼裏,現場不要破壞,我要將中央舉報他們!”

    手下的一群人麵麵相覷,看看周圍的一片狼藉,那些被軋成了鐵餅的警車,就這現場還不要破壞呢,再破壞能破壞到哪去?

    隻不過,這話沒人敢說,此時的彭朝花那恨不得吃人的模樣,誰要是第一個說話,絕對誰死得很慘。

    車隊一直開出了東山省的邊界,駛出了十幾公裏才停下,陳龍從為首的軍車上跳下來,來到了被護在中央的林昆他們的三輛車跟前,林昆等人此時也從車上下來。

    陳龍笑著說:“林先生,再往前你們就安全了,隻要離開了東山省就不是他沈家的地盤,這一路我就不再護送你們了,我們這麽大規模的軍械力量跨省,上頭如果細問下來也不太好說。”

    林昆拱起手道:“陳團長,謝謝你的幫助,這份恩情我林昆一定銘記於心。”

    陳龍哈哈笑道:“林先生,謝就免了吧,剛才我指揮著咱們的戰車,從那些攔路的警車上軋過來,回頭來肯定會有處分,不過這處分我不怕,就是你答應我的事兒嘛……”

    林昆表情微微一愣,馬上明白過來,笑著說:“陳團長你放心,我回到東北就給你發酒,保證讓你喝個痛快。”

    陳龍哈哈笑道:“這就好,有酒一切都好說,反正老子也不止一次被處分了。”

    護在左右的裝甲車讓開了一條路,林昆等人的三輛車開了出來,向著前麵的國道便開了過去,陳龍目送著三輛車遠去,這時他旁邊的一個年輕士兵,低聲地問:“爸,你為了這個人,得罪了東山省的沈家甚至是彭家,值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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