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鐺!

    一聲脆響,三棱軍刺和兩把短刀交擊在了一起,舍普瑟夫的臉上滿是自信的表情,他從出道以來就以傲氣示人,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本,此時他手中的兩把長短刀,是他從一個著名的島國武道大師的手裏奪來的。

    當時,那個島國的武道大師在街上擺下了擂台,聲稱是遊訪到了異鄉,身上的錢花光了,因為沒有錢繼續遊訪,所以就擺下擂台挑戰,如果他輸了願意贈上家傳的雙刀,如果對方輸了就要付他一萬元的俄國幣。

    這個賭注對於在街上擺擂台的人來說,那絕對不少,圍觀看熱鬧的人不少,但卻沒人上前跟這個一身穿著破爛的島國男人比武,誰知道這家夥是不是騙子呢,又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瘋的砍死人呢。

    不過最終還是有人站出來比武,眾人原本想要好好的看熱鬧,可結果卻是極其無聊的,站出來的那個人一招還沒對上,就被這看似乞丐一般的島國男人給踢趴下了。

    眾人圍觀指指點點,站出來的俄國男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掏了一萬塊的俄國幣,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離開了,接下來又有幾個人前來挑戰,最多的在島國人的手底下過了三招,便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這個島國人倒是很有武者的精神,隻是製服,絕對不傷及他人,就算是受傷也是養傷個幾天便可以好的利索的皮肉傷。

    島國人一連在借口擺了三天的擂台,三天裏他賺了二十多萬的俄國幣,這三天裏來挑戰的人,已經從普通的會些拳腳的普通市民,漸漸變成了道上的一些高手。

    但是這些高手也實在不爭氣,最多也隻在這個島國男人的手底下過了八招便被打趴下了,起來之後不服氣的,就再次被打趴下,有的一連被打趴下了三次才肯認輸。

    這個島國男人五十多歲,人和藹脾氣也好,和大多數人心目中的島國人的那種陰險狡猾的形象大不同。

    到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島國男人就準備收攤,繼續遊訪的時候,來了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直接擋在了他的麵前,一腳踩在了他寫下的挑戰文書的條幅上。

    島國男人雙手合十,微笑著說:“先生,今天的挑戰已經結束,我要回住的地方歇息,明天一早繼續遊訪俄國的山河,如果先生想要挑戰,就等我遊訪歸來,如果手中的錢再次花光,我會再擺擂台的。”

    年輕的男人冷笑,“擂台既然擺下了,豈是說撤就能撤的,除非沒有挑戰者了,既然我來了,你就必須跟我打一場。”

    “先生,我的錢已經賺夠了,我要收手了。”島國男人依舊是雙手合十,十分客氣。

    “好,可以不打,那就當作是你認輸了,你手上的那兩把刀隻要給我,你就可以走了。”年輕的男人冷笑,滿臉的不屑。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島國男人見這個年輕人不依不饒,而且周圍看熱鬧的人多在起哄,便將合適的雙手收起,微笑著說:“好,既然先生執意,那我便……”

    不等島國男人將話說完,年輕的俄國男人已經動手,他的拳法淩厲,手中持著長短的鋼棍,一連串威猛的攻勢居然將島國男人給逼退了數步,引起了周圍一幹人等的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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