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俄國的小白臉,聲音楚楚充滿了慘叫,二十一根指頭,不論少了哪一根都受不了啊,更何況還有他褲襠下的那一根。

    此時,這小白臉是後悔的,他仗著自己是健身房的教練,平日裏沒事就喜歡聊扯小姑娘、良家少婦,或者像阿夫多季婭這種富婆,長的雖然難看起來,可是關上了燈照樣激情滿滿的,更何況這老娘們還答應他了,日後給他單獨開一個健身館,保證檔次規模在魯西卡裏市排前三。

    這小白臉除了健身睡女人沒啥別的本事,這能靠著女人一步登天,可不是總有這種機會的。

    這不,今天你晚上兩人又媾和在了一起,啪啪啪的玩的正嗨,誰都沒想到華大寶突然回來了,手裏捧著玫瑰懷裏夾著香檳,這俄國小白臉趴在阿夫多季婭的身上當時就懵逼了,這娘們不是說和她男人的感情不好麽,今天晚上肯定沒事兒。

    阿夫多季婭也是心中大驚,雖說華大寶是靠她父親起來的,可華大寶這些年的展,隻憑一個華夏紅會所,便在魯西卡裏市頗有威望,父親對這個姑爺是看好又有些提防,要說也怪她的胞弟不爭氣,無論辦事的手腕還是魄力都不如車大寶。

    坊間更是流言蜚語,說阿夫多家的產業,將來終有一日是要落在華大寶的手裏的。

    阿夫多季婭下樓拖住華大寶,令她能夠喘一口氣的是,華大寶並沒有上樓的打算,她頭淩亂衣衫有些不整,華大寶隻是隨意的問了一句,也並沒有再多問。

    樓上的小白臉,知道華大寶的身份,玩了人家的老婆,心裏頭自然虛的厲害,在這別墅裏多待一分鍾都是煎熬,感覺都要命喪黃泉了,於是趁著樓下的兩人紅酒香檳的聊的深情脈脈,他自作聰明的爬上了二樓的陽台,憑借著自己的矯捷身手,便慢慢的往地上跳。

    嗤啦一聲……

    身上這件兩萬多塊的襯衫,一下子撕破了,剛掉到地上還不等心疼這衣服呢,突然有人站在了他的麵前,把他給嚇了一跳。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二狗子帶著兩個俄國大漢。

    此時……

    小白臉哭喊著向阿夫多季婭求情,阿夫多季婭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依舊是坐在沙上低著頭不言語,華大寶則是如果平靜的看著她,過了足足能有半分鍾,阿夫多季婭這才慢慢的抬起頭,看著表情平靜的華大寶,有些心虛的說:“大寶,你能不能放了他一馬。”

    華大寶笑著說:“老婆,瞅你這話說的,我又沒說非要了他的命,隻是讓他付出點代價,怎麽你心疼了?”

    阿夫多季婭咬了咬嘴唇道:“讓他走吧,別付出代價,這件事錯也是在我。”

    華大寶一副溫柔的模樣笑著說:“老婆,別這麽說,人誰還沒有個七情六欲,你如果空虛了告訴我,咱們自家的田地當然要我自己來耕,怎麽能便宜了這個小子。”

    華大寶邊說,邊抬手背對著二狗子揮了下手,冷冷的說:“也不用帶出去了,就在這兒給廢了吧,二十一根指頭一個都不能少。”

    二狗子猙獰的笑著,滿口答應:“好嘞,寶哥,我肯定讓你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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