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指喝了一口酒,好不容易的把藥丸子吞了下去,卻是聽梅玉笑著說道:“八哥,那藥丸子其實是一顆老椿球。”

    “啥玩意兒!?”八指的臉色微微一變,林昆和餘誌堅也一起向梅玉看過來。

    梅玉笑著說:“老椿球啊,中醫上有記載,椿乃人體汗漉排泄且與皮屑以及自然中的灰塵所結,有利於排泄、醒酒、發汗等藥引,單獨服用也可以有醒酒的效果。”

    八指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聽的稀裏糊塗,可‘椿球兒’這東西在北方人的意思解釋裏,可沒有那麽文縐縐的,就是人身上的灰球,啥是灰球?就是去澡堂子裏洗澡搓掉的那東西,黑黢黢的一卷一卷的。

    龍大相疑惑的道:“椿球就椿球吧,這老椿球是啥意思,和椿球有什麽區別?”

    梅玉笑著說:“老椿球顧名思義,就是從老頭或者老太太身上搓下來的椿球,再經過簡單的發酵,然後再……”

    “額……”

    不等梅玉說完,八指已經忍不住了,捂著嘴巴就開始往門外跑,大聲的喊道:“服務員,衛生間在哪,快告訴老子衛生間在哪!”

    包間裏一片安靜,林昆和龍大相一起看向門口,包間的門被八指撞的來回的咣當,兩人實在忍不住,哈哈的笑噴了出來。

    “梅玉,你信不信,待會兒八哥回來了,能掏出他的雙排短筒獵槍,把你的頭給打爆了。”林昆笑著說,舉起桌上的杯子,“來,敬你一杯,當是為你餞行了。”

    龍大相也哈哈大笑起來,“我也敬你一杯!”

    梅玉苦笑著說:“我問八哥你們在什麽地方,八哥說有個叫喚的條件,他想貪杯,讓我給配一味藥,能馬上的解酒,可哪有這種藥啊,於是我就翻看了我們梅家的醫書,上麵剛好有這麽一門的介紹,不過效果怎麽樣,我還真不敢打包票。”

    梅玉也舉起了酒杯,“待會兒八哥要是真掏出槍來,要把我給崩了,麻煩兩位大哥給我攔著點,這件事它真不怪小生啊。”

    三人笑哈哈的喝酒,過了足足有十分鍾,八指才回來了,還真別說,整個人的氣色好多了,本來醉的臉頰紅撲撲的,這次回來卻是臉色正常,雙目放光,一回來便是仇恨值爆滿的模樣盯著梅玉。

    “八哥,感覺咋樣?”梅玉苦笑著問。

    “咋樣!?”

    八指敞開了大嗓門,似乎真要隨時掏出短筒獵槍,任誰吞下了一顆老椿球這心情都不會好了,不過接下來,他的反應卻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梅玉甚至已經準備好,隨時從這二樓的窗戶跳下去,有多遠跑多遠,八指卻是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走過來一拳擂在了梅玉的肩膀上,“你小子夠可以的啊,一個黏糊糊臭烘烘的老椿球,還真就把酒給解了。”

    “啊?”

    梅玉詫異了一聲,這東西他可是第一次用,沒想到還真就收到了效果,不過換個角度去想,也就不難理解其中的真諦了,任誰吞下了一顆老椿球,知道了以後,恐怕都要大吐一頓,恨不得把腸子都給吐出來了,這麽搜腸刮肚的一吐,喝進肚子裏的酒精也會被吐出個七七八八了。

    林昆和龍大相也是微微感到詫異,龍大相問:“八哥啊,你真的醒酒了?”

    “昂,醒了啊,你看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喝醉了麽?”八指哈哈的一笑,坐在了梅玉的旁邊,梅玉本能的還是向旁邊挪動了一下,他還真拿不準八指現在是啥套路,萬一隻是暫時的迷惑他,待會兒突然的發難,他好有一個反應的空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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