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阿曼眯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的荼本野夫,道:“如果他能打敗葉慶元,那我們兄弟就把他給打敗了,這樣也就等於我們打敗了葉慶元!”

    薩克蘭斯嘴角微微一笑,道:“大哥,好主意,咱們兩個對上那個島國老頭,不說百分百的把握,至少也是百分之六十。”

    兩人在這邊說著,用的都是英文,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姑娘,剛好聽得懂,眨巴著眼睛看了兩人一眼,嗬嗬的一笑。

    薩克阿曼和薩克蘭斯兄弟臉上的表情一變,有些目光不善的向這姑娘看過來。

    薩克蘭斯冷著臉喝問道:“小姑娘,你是覺得,我們兄弟打不過那老頭?”

    薩克蘭斯用的英文,小姑娘馬上裝出一副聽不懂的模樣,然後眨巴著眼睛,說了句:“神經病。”轉過身走了。

    薩克蘭斯頓時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馬上就要喊住這小姑娘,被薩克阿曼一把攔住。

    “這小娘們居然敢罵我們是神經病,必須給她點顏色瞧瞧!”薩克蘭斯憤憤的道。        薩克阿曼倒是顯得比薩克蘭斯沉穩一些,道:“別衝動,這裏是華夏的地盤,這裏頭的人個個都不簡單,真的要是惹了眾怒,你我兄弟的身手就算是再好,怕是也難全身而退。我們這次的主要目的,就

    是打敗葉慶元,其他的事兒別去計較了。”

    薩克蘭斯冷哼一聲,也隻好作罷。

    目光再次回到擂台上,葉慶元已經被荼本野夫逼到了擂台的邊緣,幾乎是再無退路。

    荼本野夫看著葉慶元,冷笑著揶揄道:“葉慶元,你難道隻是一隻縮頭烏龜麽,你到底要躲到什麽時候?”

    葉慶元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樣,道:“你封鎖了我的出手路線,現在又逼我出手,我為何要聽你的?”

    荼本野夫嗬嗬的一笑,道:“好,我就賭你沒有任何的後手,隻不過如此罷了,葉慶元,受死吧!”

    一聲厲喝,荼本野夫手中的短木刀,直奔葉慶元的小腹就紮了過來,同時他手中的長木刀,變換了個角度,橫向葉慶元的喉嚨就抹了過來。        葉慶元微微的一眯眼,他等的就是這個空檔,剛才他被荼本野夫完全封鎖了出手的路線,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這時趁著荼本野夫的出擊,腳底下一個錯步,同時雙手擺出了詠春拳的攻擊,向荼本野夫

    推了出去。

    荼本野夫的攻擊落空,手腕上一抖動,變換了方向向著葉慶元就攻擊過來,結果眼看著葉慶元的雙拳砸至,趕緊身體向後躲閃。

    葉慶元抓住這個難得的反擊機會,直接一個大跨步,欺身到了荼本野夫的近前,這麽一來荼本野夫手中的長木刀就暫時失去了攻擊能力,葉慶元拳頭變化成了掌刀,向著荼本野夫的手腕就切了過去。

    呼嘯的一聲,掌刀速度極快,勢頭十足,啪的一聲脆響,就切在了荼本野夫的手腕上。

    荼本野夫一聲痛叫,手中的長木刀脫手而出,腳底下循序的向後倒退,臉上的表情猙獰的向葉慶元瞪過來。

    葉慶元腳下踩著蓮花八卦步,快速的繞到荼本野夫的身前,荼本野夫臉上的表情大駭,口中似有不甘的說道:“葉慶元,你果然留了後手!”

    葉慶元也不答話,手上一拳砸在了荼本野夫握著短刀的手腕上,荼本野夫躲閃不及,又是一聲痛叫,手中的短刀脫手而出,咯噔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葉慶元繼續欺身向前,剛才還躲閃被逼迫的沒有還手的機會,此時一攻擊起來,詠春拳的招式如同奔流不息的江河一般,滔滔不絕的向荼本野夫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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