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宇文臣那個畜生!”徐雅芳咬牙切齒的說:“周典對待女人一般,但對待他的左膀右臂尤為的看重,即便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他也不會為了我和兒子,把宇文臣怎麽樣的。”        說著,徐雅芳臉上的表情恍惚了一下,一抹濃稠的憂傷表情綻放開來,道:“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看中了周典的錢勢跟了他,當初懷孕的時候,我就不應該把孩子生下來,還幻想著能因

    為孩子嫁進周家……”        “周典就是個混蛋,我當初也是傻,像他這麽一個壞事做的太多的大魔頭,老天爺怎麽會讓他生出來有出息的孩子,唯一的一個有出息的周漢濤,還是被你給殺死了,其他的幾個兒子,要麽就是心機過

    重心胸狹隘,要麽就是腦袋一根筋,沒一個能擔當大任的。”

    提到周漢濤的死,林昆並沒有否認,笑了一下說:“你要讓我殺的人就是宇文臣?”

    徐雅芳重重的點頭,“在吉森省,除了你我想不到有別的合適的人選了。”

    林昆笑著說:“殺他不太可能,不過我能讓他對自己所做的事付出足夠的代價,而且應該比殺死他更讓他痛苦。”

    徐雅芳沉默了片刻,“好,那也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必須要讓他足夠的慘。”

    林昆道:“不過,我總得有一個理由,他對你怎麽樣,這應該算是周家的家務事。”

    徐雅芳道:“這個禽獸跟在周典身邊這麽多年,逼良為娼、放高利貸、害的別人家破人亡的事沒少幹,你要是想知道,我就一五一十的跟你說說。”

    “願聞一二。”

    “遠的不說,就說近三年,我知道的……”

    徐雅芳娓娓道來,林昆相信她不會說謊,這個宇文臣生的一個圓臉,眉心處有一顆碩大的黑痣,無論見了誰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這種人天生的奸人賊相,放在哪兒都不會是好東西。

    “夠了。”

    不等徐雅芳說完,林昆笑著打斷,“徐女士,這個忙我幫你了,不但是幫你,也當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了。”

    徐雅芳的臉上湧起一陣感激,“謝謝你!”

    “先告辭了。”

    林昆笑著站了起來,既然決定動手,那就趁早,否則以吉森省現在的狀況來看,這個宇文臣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溜了。

    溜的不光是宇文臣,周典可能也在策劃了。

    “林先生,請留步。”徐雅芳突然喊住林昆。

    林昆停下來,徐雅芳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小U盤,還有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塞給林昆。

    “這?”

    “這是我跟在周典身邊的這些年,搜羅的一些證據,都是好些年前的了,最近這些年周典也不怎麽和我有交集,這些證據材料對於我來說沒有用,但對於需要他的人來說,會有用的。”

    “謝了!”

    林昆笑著說了一聲,將東西收了下來。

    徐雅芳目光堅定的看著林昆,道:“林先生,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

    ……

    離開了北鐵咖啡廳,林昆驅車向龍興茶樓駛去,昨天晚上正是周家和馬家鬥的最凶的時候,宇文臣居然跑到了周典的小妾那兒,可見這廝沒有參與戰鬥,那這會兒他也不一定在周典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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