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遇到林昆,劉幸福可能隻想恪守吉森市,守著這一方的樂土,過著他的逍遙日子,然而現在他的內心裏恍然間噴發出一股當年的熱血,誓要征戰出一番事業來。        夜,深邃而又曠遠,林昆在家倒是睡了一個好覺,目前吉森省的事情算是搞定大半,公司那邊有秦雪照看著,他根本插不上手,而至於洪林門和紅纓幫這兩個對他存在威脅的兩方勢力,紅纓幫如今是元

    氣大傷,暫時所有的精力都應該放在維穩上,而洪林門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吞噬紅纓幫。

    馬欣蘭當初找林昆吉森市,為的是一起抗衡洪林門,可事實上她的心裏也一直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製約林昆的發展。

    一個在中港市風生水起,在遼疆省如魚得水,並且名利雙收的男人,把他給請到吉森省來,某正程度上來說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趁著夜色的三兩點,馬欣蘭獨自坐在馬家私人莊園的主樓頂層的房間裏,這棟樓是馬家權勢的象征,過去這個房間是她父親的,如今父親已經不在,她是如今馬家最具權勢的人,過去她曾渴望過力壓自

    己的兩個哥哥,坐在這個房間裏執掌整個馬家。

    馬家被洪林門的周家壓製了近二十年,她一直希望將來有一天,她可以改變這個被動的局麵,讓馬家成為吉森市乃至吉森省之最。        內心裝著理想,所以她一直奮鬥努力,兩位哥哥的無能與紈絝,讓我看到越來越多的希望,可是最初不管她怎麽努力,父親都視而不見,她曾恨過父親,為什麽他就這麽介意她女兒的身份,她也更恨自

    己,偏偏生了一個女兒身,倘若是男兒……

    可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麽多的如果,也沒什麽倘若。

    如今站在這個房子裏,站在那大大的落地窗前,眺望著遠處那深邃而又黑暗的一切,隻有很遠很遠的地方閃爍零星的光芒,她內心裏仿佛一下子隨著夜色迷失了方向……

    咚咚咚!

    房間的門敲響了,這麽晚如果沒有急事,應該不會有人來找她,來的也必定是親信。

    馬欣蘭轉身踱步,站在門口問了一聲,“誰?”

    門外傳來了扈強的聲音,“欣蘭,是我。”

    馬欣蘭開門,扈強拿著一瓶東北特產的二鍋頭,兩個杯子,還有涼碟的花生米小菜。

    “看你房間的燈還沒滅,我就上來了。”扈強走進來,臉上掛著微笑,“喝點兒?”

    馬欣蘭沒有拒絕,隨手拉了張桌子,將上麵放著的各種書籍、材料都攤開了,扈強將小菜放下,倒了一杯酒遞給馬欣蘭,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隔著桌子相對坐下。

    “以前,我是打心底想有一天,你能坐在這個房間裏,現在你終於坐進來了,可我這心裏卻不是滋味,唉,欣蘭你也不高興吧?”扈強笑著說,嘴角的弧度帶著苦澀。

    馬欣蘭沒說話,隻是將手裏的被子和扈強碰了一下,揚起了下巴,將杯中的酒喝幹。

    扈強也沒有再多言語,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了。

    放下了杯子,扈強說:“我聽咱們莊園門口執勤的兄弟說,向南帶著鐵力回來的那天,林昆的車停下了,他應該看到鐵力了。”        馬欣蘭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的動了一下,扈強繼續說:“我們馬家現在的局勢不樂觀,洪林門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我們到目前為止,已經丟了三個街區的控製權,這個時候如果再和林昆交惡,我怕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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