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回到了維多利亞酒吧,就直接來到了蔣葉麗的房間,兩個女人正端著紅酒,臉上沾染著一絲紅撲撲的嫵媚。

    林昆坐了下來,笑著說:“你們倆這大白天就喝上了,說說吧,有什麽好事?”說著,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蔣葉麗笑著說:“你知道不知道,這酒可是很貴的。”

    林昆直接一口牛飲,咕咚的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下,馬上又倒了一杯,呲牙一笑,道:“再貴的酒也是用來喝的,不過這紅酒真坑人,我是沒喝出來怎麽個好喝法。”

    “那你……”

    “我隻是有點渴了,喝兩杯解解渴。”林昆笑著說。

    蔣葉麗和柳如煙馬上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的腦門上明顯三道小黑線垂下,蔣葉麗趕緊把剩下的酒藏到了身後,道:“你要是渴了,冰箱裏有礦泉水,別喝我們的酒。”

    林昆放下杯子,大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笑著說:“別這麽小氣嘛,靜瑤的地下室裏藏了一堆的好酒,哪天我去問她要幾瓶過來。”

    話鋒一轉,看向柳如煙笑著說:“柳姑娘,你是土生土長的沈城人,對金長東的了解應該不少吧?”

    柳如煙笑著點點頭,道:“金長東是一個開武館的,但更是一個無利不圖的商人,在三大武館當中,他的蛟龍跆拳道武館,是最盈利賺錢的,他本人也是最摳門的。”

    “哦?”

    林昆笑了笑說:“他那麽有錢還摳門呢?”

    柳如煙笑著說:“高麗人不管幹什麽,都喜歡AA製,有人說是國家文化,但那就是摳門,金長東在高麗學了很多年的功夫,自然也學了高麗人的習氣,他這個人看似出手大方,但真正對他身邊的親人,好像很摳門。”

    林昆笑著說:“咱先不管他摳不摳門,他有孩子麽?”

    柳如煙笑著說:“問這個幹什麽?”

    林昆也不隱瞞,將遇到金順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然是掐去了韓心相親的那一段,隻說是一場普通的賽車。

    柳如煙聽後笑道:“正如你所料的,這個金順和金長東確實有關係,而且關係很不一般呢。”

    林昆笑著道:“不會是父子吧?”

    柳如煙笑著說:“差不多,不過一對情況特殊的父子。”

    柳如煙語氣稍稍一頓,也沒打算繼續賣關子,接著說:“金長東不能生育,金順是他從小就收養的,他對這個兒子很一般,平日裏很少給金順錢花,這金順開的卡丁車俱樂部,也都是從銀行貸的寬,金長東隻可憐的給了幾十萬,他們父子的關係很不好,這在沈城其實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林昆笑著點點頭,道:“那我心裏就有數了……”

    柳如煙笑著說:“怎麽,你該不會是想用金順對付金長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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