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館長。”

    黃劍笑著打斷,說:“我們這次的合作,是建立在彼此互利上的,周先生手下人才濟濟,他本人也是一代梟雄,三年前我投奔他,卻一直得不到重用,你知道為什麽麽?”

    金長東凝視著黃劍,搖搖頭,“黃先生還請明說。”

    黃劍仰頭,一口將杯中的茶水和幹淨,順帶著也將杯中的茶葉倒入口中嚼了嚼,咽下茶葉,向金長東攤開雙手,一雙滿是老繭的手擺在金長東的麵前,金長東也是習武之人,手上自然不如書生那般白淨,也結了一層繭,但看到黃劍手上的繭後,他整個人立馬有些動容,兩人手上的繭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可見黃劍的用功之深。

    “黃先生……”

    “我自幼習武,如今也有二十八年,拜過六個師傅,刀槍棍棒樣樣精通,走南闖北這麽多年,也打敗過不少的武林高手,仰仗周先生的威名,本想圖一口安穩的飯吃,可惜一直得不到周先生的重要,原因說起來也好笑,竟是因為我會的武藝太多,在周先生的眼裏是一個沒有長處之人……”

    黃劍歎了口氣,給自己斟上了一杯茶水,道:“所以,我要借這次機會,向周先生證明我黃某人是有實力的!”

    話到最後,黃劍一隻大手緊緊的握住茶杯,那精瓷製造的茶杯,在他的手中咯吱咯吱的響,啪的一聲竟被捏碎了。

    金長東聽完,微微有些動容,對於黃劍的實力,他自然沒有懷疑,但對於林昆以及手下人的實力,他同樣深深忌憚。

    黃劍看了一眼金長東,似乎看出了他眼中依舊存在的猶豫,笑了笑說:“一百萬,可以先付五十萬的訂金,另外的五十萬,等我拿下姓林的腦袋,金館長再支付。”

    “這……”

    金長東笑著剛開口說了一個字,他身後的李春鶯站了起來,道:“黃先生,我們還有一個請求,我要一個女人死!”

    “哦?”

    黃劍微微一笑,目光在李春鶯的臉上格外逗留了一會兒,旋即目光又轉向金長東,道:“金館長,這位是?”

    金長東尷尬的一笑,臉微微的往後側,嚴肅的衝李春鶯喝了一聲,道:“春鶯,男人談事情,女人不要插嘴。”

    “可我……”

    李春鶯有些不服氣,剛開口說出兩個字,黃劍就笑著走過來,站在金長東的身側,就要伸手去挑李春鶯的下巴,“這女人生的好漂亮,要是肯陪我睡一覺,我倒是可以……”

    啪!

    黃劍的手剛伸到一半,金長東的手掌已經劈了下來,這一切似乎都在黃劍的預料之中,他從容不迫的反手一掌格擋,清脆的交擊聲,兩人倒是實打實的硬撼了一記。

    不等黃劍開口說話,金長東一步橫在了李春鶯的麵前,目光冷冽的瞪著黃劍道:“黃先生,你如果想撕破臉皮,我金某人奉陪,你的功夫不賴,但也不要太猖狂。”

    黃劍將剛才和金長東交擊的那隻手背在了身後,臉上笑容雖是從容,可那手背上的劇烈疼痛,卻是直鑽心窩,他明顯是情敵了,這個金長東比他想象中要強的太多。

    黃劍笑了笑,說:“金館長,不要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你身後的這位姑娘想要死的人,就是那江小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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