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夔生嘴角苦笑一下,道:“想過,可我也想明白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親生的就親,我和一燕好好的撫養雯雯,將來跟親閨女一樣親。”

    林昆笑著說:“這話說的沒毛病,隻要你自己覺得合適,心裏頭舒服,怎麽樣我都支持你。”

    薑夔生抬起頭看著林昆,笑著說:“昆子,有你這個兄弟真好。”

    林昆笑著說:“咱們都是大老爺們的,能不能別這麽矯情,流過血,喝過酒,那咱們就是一輩子的兄弟,這事誰也改變不了。”

    “嗯!”

    薑夔生重重的點了點頭,林昆笑著說:“老薑,你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哦?”

    薑夔生疑惑的道:“哪兒不一樣了。”

    林昆笑著說:“你以前總喜歡板著一張臉,現在臉上的笑容明顯比過去多了,這是好事,證明你的心裏越來越幸福了。”

    薑夔生歎了一口氣,笑道:“該報的仇已經報了,忘不掉的人就讓她永遠住在心裏,餘生也就是二三十年了,能讓自己活的開心一點,就盡量開心一點吧,也算對得起自己。”

    林昆笑著說:“難得,你終於自私了一會兒,我替你高興。”

    薑夔生笑著道:“我怎麽聽你這話不像是在誇我呢?”

    林昆笑著道:“行行行,我說錯話了行吧,一會兒自罰三杯。”

    薑夔生馬上道:“這可不行,好酒難得,你上來三杯喝完了,豈不是占了我和誌堅的便宜,要我說還是我來喝這三杯,這便宜我得先占了,我這酒蟲可是忍了好長時間了。”

    林昆笑著道:“行,不過今天可說明白了,咱們喝酒不用杯,用碗,誰要是先趴下了,今天這帳就誰給結了。”

    薑夔生哈哈笑道:“好,沒問題,不過我猜這帳應該是……”

    薑夔生故意拖了個長音,林昆笑著接過話頭說:“是誌堅結,哈哈!”

    半個小時候,車子開進了一片老小區,停在了小酒館麵前的空地上,空地上一輛車也沒有,今天的生意看起來不怎麽好。

    林昆和薑夔生從車上下來,餘誌堅從霸道車上跳了下來,餘誌堅湊過來看了看周圍問林昆:“昆哥,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深巷藏酒香,素手釀酒醉紅顏,一醉方休……”

    “停停停!”

    薑夔生揮手打斷道:“誌堅,你小子就別在這兒吟詩了,繞過我這耳朵吧,咱們閑話少說,趕緊進去喝酒去。”

    “嘿!這老薑……”

    薑夔生已經往小酒館的門口走去,餘誌堅指著他的背影說道。

    林昆笑著說:“看見了,什麽叫嗜酒如命,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餘誌堅兩隻胳膊抱在一起,笑著說:“嗯,這老薑還真有趣,戒酒是他,喝酒也是他,今個兒我可得好好跟他喝喝。”

    林昆笑著說:“我們倆剛才在車上可是說好了,今天誰先倒下,這帳就得誰結,你小子怎麽樣,心裏頭有把握沒?”

    餘誌堅咧嘴一笑,道:“還要啥把握呀,兄弟和酒,自然是要不醉不歸的,不就結賬,我兜裏的錢包鼓鼓的,我這不是先認輸了,我這是要表明一種態度,就是就是……”

    “行了,別在這兒白扯了,咱們也進去吧。”林昆拍了一把餘誌堅的肩膀,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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