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平時話少,邱池倒還好,衝侯小寶說道:“剛才的人不正常,感覺像是被派來刺探情況的,真應該揍他一頓。”

    侯小寶嘻嘻的笑著說:“不能揍,真要是一揍可就露餡了。”說著,轉過頭向酒吧裏頭看了一眼,DJ的聲音很勁爆,舞台上的節目正在上麵,燈光迷離閃爍,台下人來人往,這一切看上去都和平常無恙,但仔細的看去還是會發現端倪。

    今天晚上這酒吧裏的人,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一個個的臉上都有些嚴肅,雖然也有玩的挺嗨的,可怎麽看都覺得不正常。

    侯小寶眯著眼睛笑著說:“翁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外麵的那群王八入了。”

    酒吧的地下室,不多不少十個年輕的小弟被關著,這十個小弟互相打著掩護,其中一個站在最裏麵的偷偷的掏出手機,準備給外麵發短信,結果眉頭馬上就深深的皺了起來,手機沒信號!

    餘誌堅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這一群被囚禁的小弟麵前,笑嗬嗬的說:“甭廢力氣了,這裏沒信號,別想著給外麵發信息了。”

    說著,對著這十個小弟從頭到尾的數了一遍,道:“不錯,一個也不少,王勤虎在我們這兒安插的暗雷都排幹淨了。”

    轉過身就準備上樓去,身後卻是傳來一聲陰測測的笑聲,道:“大塊頭,你說排幹淨就排幹淨了,我們還有兄弟!”

    餘誌堅沒有回過頭,隻是笑著罵了聲:“煞筆,你們覺得自己是怎麽暴露的?我餘誌堅再牛,也不能一下子把你們都挖出來。”

    這十個小弟的臉色頓時大變,他們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問題,那就是他們當中的那個人叛變了!十個人心急火燎的,在心裏頭把那個叛變的小子祖宗十八輩給問候了一遍,可無濟於事啊,光問候也解決不了事情,消息也傳不出去。

    樓上,酒吧二樓的包間裏,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坐在裏麵,頭上染著黃毛,脖子上刺著紋身,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蔣葉麗坐在他的對麵,笑著說:“為什麽突然叛變王勤虎?”

    這小夥子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一臉決然的道:“蔣姐,你可別把俺看扁了,俺李文韜絕對不是那種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都是因為俺哥,俺哥跟著聚一堂那群王八犢子七八年,結果前段時間被打成了重傷,就是那次咱們酒吧門口鬧事的那回,結果聚一堂連管都不管!”

    “俺家裏是農村的,家裏頭就我們哥倆,爹媽一輩子種地也沒個啥錢,要不是林老大出手相救,俺哥一輩子都殘廢了,俺李文韜不是狼心狗肺的人,這個恩情俺得報了!”

    蔣葉麗笑著說:“這麽說,你是來報恩的,姐一點都沒有瞧不起你,像你這種知恩圖報的年輕人,值得被高看。文韜,別怪蔣姐多心,你確定在咱們酒吧裏藏著的就你們十一個人?”

    李文韜想了想說:“我們前前後後過來的就是這十一個人,互相間也都是認識的……”說著,眼睛突然一亮,道:“蔣姐,好像還有一個人可疑!我之前見過她和李南天走的很近!”

    “哦?”

    蔣葉麗眉頭輕輕的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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