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魁眼睛微微一眯,打量著林昆手裏拎著的兩瓶酒,狐疑的問了一句:“是真的麽?”

    林昆笑著拍胸脯說:“我可以用性命擔保,絕對是真的!”

    老魁臉上的表情馬上一變,滿臉笑意,道:“這可是好東西啊!”

    林昆笑著說:“半個師傅,看來你還是很識貨的嘛!”

    老魁白了他一眼說:“廢話,我喝過的酒比你喝過的水還多。”

    林昆伸手把酒遞過來,老魁伸手要接,林昆馬上又收了回去,老魁頓時又瞪眼道:“嘿,小子,你居然敢耍我!”

    林昆嬉皮的笑道:“半個師傅,我怎麽敢耍你,我是想跟你先約定一下,這酒你拿過去了,可不準又要動手打我,就算是打,也要等到明天再打。”

    “嘿,你小子居然還敢跟我談條件,我……”老魁抬手又要打。

    林昆馬上從兜裏掏出兩根雪茄,連帶著兩瓶好酒一起奉上,說:“成交不?”

    老魁愣了愣,馬上喜笑顏開的說:“成交,你小子果然孝順!”

    ……

    夜色籠罩大地,林昆從老魁那兒回到酒吧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舞台上一群青春洋溢的小姑娘們正在排練,卻不見張雨萌的身影,林昆坐到了台下觀看排練的蔣葉麗身旁,問道:“你看好的那個小姑娘呢,怎麽不見她人。”

    蔣葉麗上下打量了林昆一眼,道:“這一整天的去哪了。”

    林昆笑著說:“約了個朋友,敘敘舊。”

    蔣葉麗道:“雨萌家裏臨時有事,接了個電話就請假離開了。”

    林昆哦了一聲,又和蔣葉麗閑聊了一些別的。

    沈城老城區的一棟老樓前,停著兩輛奔馳的吉普車,張雨萌家就住在這個樓,突然接到家裏的電話,說家裏有客人要見她,她沒有多問,馬上就請了假回來,心裏卻是清楚的知道,一定又是自己那個濫賭成性的父親惹上麻煩了。

    家裏那老舊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旁邊又站了四個男人,自己的父親跪在地上,臉上帶傷,模樣狼狽。

    母親早在幾年前就對父親絕望,撇開了他們父女離開了,現在隻剩下她和自己這個一輩子不爭氣的父親相依為命。

    對於張雨萌來說,她恨自己的父親,但又害怕失去他,畢竟他是自己身邊唯一的親人,他若是不在了,家也就不在了,她害怕那種孤苦無依的感覺,所以整個大學的時期,她拚命的在外麵賺錢,她比別的同學付出的努力都多,為的就是能維持住這個家。

    看著麵前的這些陌生的男人,張雨萌很害怕,她彎下身要去扶跪在地上的父親,被麵前的男人給攔住,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麵容凶煞的男人笑著說:“小姑娘,你父親欠了我們一屁股的債,想要救他的話,你就得乖乖聽我們的!”

    張雨萌道:“你們想怎麽樣?”表麵倔強,內心卻是害怕到了極點。

    “很簡單。”男人陰測測的一笑,從兜裏掏出了個紙包,道:“你知道保證後天晚上維多利亞酒吧開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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