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城笑著說:“你小子就別跟我打馬虎眼了,我看了大半輩子的人,從來沒有失手過,我和你說這些話可不是為了讓你膨脹,而是我覺得,你真的要做這地下世界的教父,幹脆就來一個大的,先把咱們東北三方給搞成一塊鐵板。”

    “這樣一來,外麵的力量要是再想涉入可就不是那麽容易的嘍。咱們的老祖宗提倡以德服人,那儒家的中庸之說,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不是對任何一種人都好用,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靠屋裏來解決,做人最完美的狀態,就是叫別人敬你又怕你。”

    宋家城掐滅了煙頭,站了起來,“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自己慢慢琢磨,我這一輩子最擅長的就是握手術刀,但年輕的時候,最羨慕的就是你這樣熱血沸騰的青春。”

    “宋叔,我送你吧!”林昆從那微微愣神中回過神,站起來道。

    “不用麻煩了,我今天晚上就住醫院了,一個人回家也沒有意思,倒是你也早點休息吧,你手下的那些兄弟的情況,我已經問過相關的同事,除了個別幾個可能會殘疾,其他的都安好。”

    “謝宋叔!”林昆感激的拱手道。

    宋家城走到門口,背對著林昆說:“有時間去看看慶宗,他跟我說他想見見你,他心裏可能還不服氣吧,唉……”

    吱!

    吸煙室的門重新關上了,又剩下林昆一個人,他笑著搖頭,一根煙隻抽了一半,卻沒了繼續抽下去的興趣,站起身來走出門外。

    走廊的不遠處,薑夔生背靠著窗台站著,林昆走出來,他望過來,兩人目光對視,很有默契的微笑起來。

    東城區,三進會的總部‘好香會所’,主廳內燈火通明,老大羅奎軍穩坐在主位,老二薛漢勇坐在次座,旁邊的一名幫派的私人醫生,正在給他處理肩上的傷口,是一處槍響。

    “哼,臭條子,居然真特麽的開槍,差一點就要老子的命!”薛漢勇痛聲大罵,突然又‘嘶’的抽了一陣冷風,一巴掌衝旁邊那私人醫生拍了過去,“你特麽就不能輕點!”

    這醫生四十左右,腦袋上挨了一巴掌,還得低頭道歉認錯:“二當家,對不起,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真對不起……”

    三當家駱純躍坐在椅子上,笑著說:“二哥,你就別拿下人撒氣了,快跟我們說說,今天晚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會有條子冒出來,還抓了咱們那麽多的兄弟。”

    薛漢勇怒道:“我特麽的哪裏知道啊,整個計劃不都是你在策劃的麽,你怎麽就沒考慮到會有條子突然過來!”

    駱純躍眼睛微微的眯著,一臉狡猾模樣,說:“二哥,你先別生我的氣,咱們都是一家的兄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薛漢勇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駱純躍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好,他二哥就是這麽個脾氣,睡一覺明天啥事就都忘了。

    駱純躍看向大哥羅奎軍,笑著說:“大哥,現在我們就等周公子來了,不知道他手下的阿東,帶回來有用的東西沒有。”

    羅奎軍點點頭,結果幾乎於此同時,外麵傳來了稟報的聲音:“三位當家的,周公子求見,說有要事要商量!”

    羅奎軍看向駱純躍,駱純躍笑著說:“大哥,就讓他進來吧,他的人死在了黑寡婦的手裏,這麵子可一定要奪回來。”

    羅奎軍一向寡言,但此時也是來了興趣,道:“說說。”

    駱純躍笑著說:“死的那個阿東,是周公子的籌碼,現在這個籌碼廢了,他為了表示誠意,一定還會向我們展示其他籌碼的,比如今天晚上殺了金老爺子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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